聽了傅寒的話,沈嬌嬌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戳破他的幻想,“你自己腦子有病喜歡玩過家家而已,就別拉著正常人下水了吧。”
“過家家?”聽到沈嬌嬌的話,傅寒不懷好意地上前摟著她的細腰,將她往自己懷里帶,“我們要做的事情,過家家可不會做。”
說著,強硬地攬著沈嬌嬌坐到桌邊。
“要玩兒就玩全套。”說著,他拎起酒壺,倒了兩杯酒,將她攬到自己懷里,“來,喝杯交杯酒助助興。”
沈嬌嬌聽了這話,伸手便去掀蓋頭。
卻被他伸手制止,“這蓋頭怎么能自己掀,新婚之夜,當然要夫君來掀。”
聽了這話,沈嬌嬌忍不住嗤笑一聲,“六王爺這新婚之夜過了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還沒玩兒夠?”
“這喜服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了,還這么有興致?”
傅寒執著地拿開她的手,自己伸手揭開了沈嬌嬌頭上的蓋頭,“這次不一樣。”
“我看沒什么不一樣的。”沈嬌嬌說著,蓋頭也逐漸被掀了起來,她抬眸,看見了傅寒驚艷的眼神。
沈嬌嬌勾唇一笑,美的顛倒眾生,“好看嗎?”
“當然。”
傅寒說著,便想欺身上前吻她。
沈嬌嬌卻向后微仰,玉頸勾出誘人的曲線,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堵在他的唇邊,“不是說好了喝交杯酒?王爺不會這么心急吧?”
薄唇就著她的手指叼起了酒杯,傅倦桃花眼勾魂奪魄地盯著她,從桌子上摸起另一杯酒,挽著她的手臂送到她唇邊。
兩人共同仰頭喝了這兒戲的交杯酒。
隨即傅寒酒杯一扔,在瓷器碎裂的聲音中,抱著沈嬌嬌放到了床上。
“嗯……”傷口被傅寒不小心壓住,沈嬌嬌忍不住悶哼一聲,譏諷道:“王爺是在報仇嗎?”
傅寒蹙眉,“怎么傷口還沒好?”
按理說她身上的傷比自己身上的應該輕一些,有安有杰的醫治,此刻應該好的**不離十了,怎么還會這么痛苦?
暫停了動作,傅寒將手指伸向了沈嬌嬌的肩膀。
“誰做的?”看見肩膀上縱橫交錯的劍傷,傅寒眸色一冷,“這不是在我這兒受的傷。”
沈嬌嬌掙開他的束縛,拉起肩膀上的衣服,淡淡道:“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就是什么好人了嗎?”
身上一輕,傅寒從她身上離開。
不一會兒,他拿著盒藥膏走了回來,“你別動,我先幫你上藥。”
“你剛沾了水,傷口邊緣已經發白翻起,不上藥恐怕會發炎。”
說著,不顧沈嬌嬌的反抗,將藥膏抹在了她肩上。
清涼的藥膏抹在傷口,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王爺這一會兒要殺我,一會兒又給我上藥,我很惶恐啊。”
“這藥該不會又有毒吧?”
“我什么時候殺你了?”傅寒委屈地看著她,“分明是你先偷襲我,還殺了我好幾個手下。”
見他委屈的樣子,沈嬌嬌眉頭一蹙,涼涼地開口,“所以還成了我的錯了?”
“當然。”傅倦幫她抹好了藥,厚顏無恥地又掛在她身上,癡迷地嗅著她身上的體香,“所以把你自己賠給我吧。”
“你……唔……”沈嬌嬌剛想反駁,便被剝奪了呼吸。
她掙扎著推拒,卻絲毫沒有半分力氣,只能像個溺水的孩童般,胡亂撲騰。
她動作慌亂,但眼神卻始終清明。
剛才與那婆子吵架,可不僅僅是為了逞口舌之利,借著吵架的機會,沒人會注意到,她的頭上少了一支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