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讓她嫁給傅倦,她就得嫁給傅倦。
他說讓她殺起傅倦,她就得殺死傅倦?
等著吧,看誰能笑到最后!
簡單地止了血,沈嬌嬌到街上重新買了套衣服換上。
她剛才那衣服,后背上血窟窿嚇人。
福伯看見了,肯定又要大驚小怪地擔心,還是別讓他老人家知道為好。
至于傅倦……
沈嬌嬌嘆氣,傅倦怎么可能不知道?
……
剛包扎好傷口,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聽聲音,是傅倦上朝回來了。
連忙將衣服整理整齊,沈嬌嬌疼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傅倦一進門,就感覺沈嬌嬌哪里不對,“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地龍燒的旺,熱的。”沈嬌嬌隨便找了個理由。
雖然知道自己瞞不過傅倦,但她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個傷口的由來。
看傅倦手一直背在身后,沈嬌嬌故意打岔,她好奇地問他,“怎么,又買了什么東西?”
聽到她好奇,傅倦眼神中有一絲欣喜,他將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來,“你看,這毛筆你用來作畫,一定很合適。”
沈嬌嬌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
這毛筆,用的竟然是汗血寶馬的毛發。
筆桿也很特殊,是非常稀有的象牙白玉。
這樣的象牙白玉,能有一小塊,做塊墜子,或者簪子上的吊墜,就已經是極品。
這毛筆倒是奢侈,直接做了個筆桿子。
那么大的一塊象牙白玉,竟然做了個筆桿子!
任誰看見,不說一句暴遣天物?
沈嬌嬌抬眸看向傅倦,仿佛在看一個土財主,“傅倦,你是不是有錢燒得慌?”
“這么大一塊白玉,夠買上百棟宅子,你就用它做筆桿?”
“別的不說,這得多沉啊?”
傅倦眼神中滿是不同意,“宅子我有的是,為什么要用這塊玉去換宅子?”
“放心吧,不沉。”
聽他說不沉,沈嬌嬌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接過來一看,果真不沉。
不應該啊,這么大的一塊象牙白玉,應該有點份量的。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傅倦提醒,“里面是鏤空的。”
沈嬌嬌按照傅倦的提示,在毛筆的下端,找到了一個暗扣。
手一擰,筆尖和筆桿分開,沈嬌嬌才看見,原來里面真是中空的。
看著中空的筆桿,沈嬌嬌沒有別的感受,只有兩個字,心疼。
象牙白玉,這可比金子還值錢,竟然就這么隨隨便便地做成了個筆桿子。
做成筆桿子也就罷了,還把里面的玉都給扣了。
敗家子!
看著沈嬌嬌心疼的神色,傅倦有些好笑,他伸手想要攬她,“你如果喜歡,庫房里多的是……”
本來還一片和諧的氣氛,因為沈嬌嬌忽然的一個躲避,變得壓抑起來。
傅倦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抱,笑意僵在臉上,“嬌嬌,這小玩意,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