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著急地思考著,還真讓她想到一個人來。
……
翌日,尤旗夫妻剛從客棧里起來,便看見桌子上多了個字條。
打開一看,是尤月的字跡。
尤月將自己的難處略微說了下,然后指點他們去尋找沈嬌嬌。
按理說,沈嬌嬌那次從傅寒王府里逃出來,她也有一點點功勞,尤月相信,沈嬌嬌不會不管不問。
果然,尤旗夫婦來到逍遙王府門口,向小廝說明來意之后,沒多久小廝就拿著兩張銀票過來了。
沈嬌嬌不愿見他們,但還是給了他們一千兩銀票。
尤旗夫婦拿著銀票千恩萬謝地走了。
沈嬌嬌還在王府里跟傅倦置氣。
本來她還想要借尤旗夫婦這次機會,出去溜達溜達,看能不能找時機離開。
畢竟她要去見自己表叔表嬸,總不能戴著鐐銬吧?
沒想到,傅倦壓根就沒讓她跟尤旗夫婦見面。
“你跟他們的關系并不好,我知道的。”
“反正他們要的只是銀子,又不是想要見你。”
被傅倦兩句話堵的,沈嬌嬌氣悶地坐到了一邊,扭過頭懶得搭理他。
然而,她沒有不搭理傅倦的權力。
剛扭過頭,她的下巴便被傅倦強制性地轉了過來。
“你……唔……”沈嬌嬌剛想開口,卻被他懲罰性地堵住了話語。
話語破碎,發絲凌亂。
沈嬌嬌如同一顆洋蔥般,被傅倦一層一層地剝開。
她面色嫣紅,仿佛熟透了的草莓,紅的香甜。
引誘著人來采摘品嘗。
衣裳皺皺的,被散亂了一地。
狐貍毛的地毯又軟又滑,在皮膚上流連,引起一陣陣顫栗。
沈嬌嬌閉著眼睛,被鐵鏈束縛著,無力掙扎,只能死死地緊咬著傅倦的寬肩,當做她無聲的反抗。
然而,傅倦繃緊了肌肉,被她咬著,卻仿佛一點都感受不出來似的。
不,也許他能感受得到。
因為當她狠心咬他的時候,他也會惡意地握緊她的纖腰,在她身上種下烙印。
很久,久到沈嬌嬌昏睡過去又醒來,他還是在動作。
“畜牲!”沈嬌嬌罵他,“你是想讓我死?”
“一起死。”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
嘴角甚至帶著隱隱的笑意。
他低聲在她耳邊揶揄,“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
得知沈嬌嬌二話不說就給了自己父母兩千兩,尤月心里有些感激。
她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千嬌萬寵無所顧忌的女孩。
如今的的她知道,這個天底下,沒人一定要對她好。
沒人一定要圍著她轉。
沒有利用價值,誰會多看你一眼?
因而,沈嬌嬌這種毫不猶豫的幫助,對她而言更顯得彌足珍貴。
她看著自己手上繡出的鴛鴦,臉上浮現出自嘲的笑意。
可能,她是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