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別摘下來!”
心里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這塊表被對方摘了下來,自己不會出什么事吧……
上下摸了摸,也沒有出什么人身問題啊?
看來那表盤上的提醒,不過就是危言聳聽。
自己摘下來也沒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至于魯伯問的這個問題。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看對方那個陰沉的樣子。
感覺就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
所以他只好老老實實的據實回答。
“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醒過來的時候,渾身上下,也就只有這一塊壞了的表。”
“至于我為什么要戴著他,估計是……我有戀表癖?”
魯伯剛喝下去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這是什么神仙回答?
戀表癖?
虧你想得出來!
白起抱著自己心愛的脈沖器,坐在一邊偷笑。
看來不只是自己在吳至這個家伙面前吃癟。
魯伯這個老油條也不例外嘛。
“咳!”魯伯咳嗽一聲。
“給我認真點,我現在是在審問你,很嚴肅的!”
“在你醒來之前,我們分舵這邊的十六位機械師。”
“聚集在一起,研究你這塊手表。”
“它摔不碎,燒不壞,進不了水,拆不開。”
“電流刺激不管用,紅能刺激不管用。”
“最關鍵的是,他整個表盤渾然天成,沒有任何縫隙。”
“就好像他本來就是一體的似的。”
“所以請你告訴我,它…它是怎么換電池的?”
“它內部是個什么結構的?”
說到這里,魯伯的臉上露出了狂熱與認真。
似乎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很搞笑。
吳至眉頭皺緊。
過了半天才發出了一聲變了調的“啊?”
魯伯也皺眉,反問道。
“你啊什么啊?回答我的問題啊!”
吳至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那塊手表。
措辭了半天才說道。
“那……那好像是我的東西吧?”
“你們竟然摔它,燒它,還拿水灌它。”
“還……妄圖肆意拆損它,還什么電流紅能刺激?”
“這是在干什么?你們干的是人事嗎?”
魯伯先是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然后抿著嘴點點頭。
“經過我的深思熟慮,這的確是個問題。”
“不過關鍵并不在此!”
“而是在于,這塊手表的制作技術極其高端。”
“甚至很有可能涉及到,四品城才可能研制出來的強互作用力材料!”
“其科技之高端,機械內部結構之復雜。”
“簡直超乎想象,刷新了我們所有機械師的認知。”
吳至聳了聳肩。
什么材料他根本聽不懂,他指了指那塊手表。
“所以呢,手表可以還給我了嗎?”
魯伯似乎對吳至的態度,非常的不滿意。
苛責道。
“你這是什么態度!”
“你知不知道你手中把握的,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科技,最頂尖的機械。”
“難道你沒有為之感到狂熱嗎?真是孺子不可教!”
吳至再次聳肩。
伸出了手掌,示意魯伯把手表拿回來。
魯伯剛要把手表遞上去,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么。
又把手撤了回來,不確定的問道。
“現在寄人籬下的人,好像是你才對吧?”
“反正這塊表我拿著也沒什么用,還你就還你。”
“不過,丑話說在前面。”
“你要是不把自己的來歷交待清楚,你就得一直關在這里。”
“活動空間只限于這間地庫。”
“這可不是我們在囚禁你,規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