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里面有個人躺在地上。
以一種古怪的四仰八叉的姿勢,躺在地上。
七竅出血,口吐白沫。
白起都快哭了,內心一個勁兒的想要罵娘。
這又是怎么了?
自己在屋子里抽什么風?
呆的太悶然后自殺了?
連忙叫兩個人進來,幫忙把吳至抬去醫務室。
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
呂醫師低頭看著被送進醫務室的家伙。
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醫學水平。
難道這家伙真有什么隱疾?
要不然,總不可能把自己整成這樣吧?
眼睛有意無意的多看了那塊手表幾眼,然后迅速開始治療。
白起把人送到位之后,也趕到了醫務室。
雖然他和吳至看起來總不對付,但是打心眼里來說,吳至還是個不錯的聊天對象。
要是就這么與世長辭了,白起在分舵的生活就更無聊了。
看到呂醫師受了儀器,呼出一口氣,他有些緊張的詢問道。
“老呂,這家伙到底怎么樣了?”
呂醫師神情肅穆,皺著眉頭說道。
“奇怪,很奇怪。”
“他似乎受到了強烈聲波的刺激,導致腦部收到微創傷。”
“雖然不太嚴重。”
“但是如果聲波再大一點,極有可能刺激他的腦細胞,甚至導致腦死亡……”
白起一臉迷糊。
只是覺得腦死亡很嚴重,但是又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
“強烈聲波刺激?”
“在分舵里,除了那個難聽到嚇死人的爆鈴聲,還有什么強烈聲波?能把他震成這樣?”
“老呂,你沒搞錯吧?”
呂醫師也搖了搖頭,顯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剛才對他的診斷結果表明,這種強烈聲波,似乎并不是以聲波的形式刺激的腦部……”
“反而像是一種類似于腦電波的存在。”
“強行灌輸進他的腦子里,所以他的耳膜沒有受損,但是腦部卻有微創傷。”
白起更加迷糊。
“老呂,你是說有聲波以腦電波的形式,灌進了他的腦子里?”
“可是這種波的源頭又是哪里?”
“咱們分舵可沒有這種類似波源的東西。”
老呂卻有些恍然的樣子。
注意力更是忍不住的朝著那塊手表上下看。
然后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這個波源很可能來自于他的身上……”
白起是個機械迷。
但對這種聲波腦電波一類的東西。
一竅不通,撓了撓頭。
“反正你是醫生,你怎么說就怎么算。”
“今天你說他去世了,七天后我們給他過頭七都沒問題。”
“沒準明年的今天心情好了,還能給他掃掃墓。”
老呂哭笑不得的踹了他一腳。
“別的本事沒看出來,就會臭貧。”
“你給他抬回去吧,他沒有其他的大礙。”
“就是最近幾天可能會間歇性頭痛,不是什么大問題。”
白起這才放心,撇了撇嘴。
“我這才不是臭貧,我這是借著貧嘴的功夫,緩解心情的緊張。”
“你個老爺子懂什么啊,這是我們年輕人的緩解方式。”
走上前去,把吳至的身體半扛在身上。
臨走還沒忘吐槽老呂的醫術不怎么樣。
老呂笑著看著這小子走開。
然后一個人坐在醫務室的椅子上,呆呆地出神。
“那到底是一塊怎樣的手表啊……”
“如果科技的頂峰不止十星,也許它,會是第十一星的技術。”
“四品城的老家伙們也制造不出這個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