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淵沒詞語形容了。
若林繁星小姐用現代詞形容的話,那就是邪惡。
“嗯,對啊,他是你侄子,你是他七叔,這有什么問題么?”
“……”
林繁星一副你倆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表情:“真愛是不分年紀身份國度的,只要相愛,我祝福你們。”
她一副我祝福你們的表情看著眼前人,就差當場鼓掌祝賀了。
厲墨塵聽到滿臉黑線,他這七嬸是傻的吧?!
“祝福就不需要了,孩子需要個弟弟妹妹陪著玩,愛妃要是可以努努力,本王不介意你長得丑。”
話落厲王爺一把將人攬在懷里。
他很生氣,有股想把這小女人胡說八道的嘴給堵上。
然而被攬在他懷里的林繁星像是受到驚嚇的貓咪,臥槽,這男人是暗示她,他和歷墨塵這個侄子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
然后還要她跟他生孩子?
我勒個去,我連個帥哥都沒泡過,才不要生孩子然后在家里相夫教子呢。
“王爺,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治好您的腿!”
“再說了,我這要是真給你生了孩子,我哪還有時間給您治腿呢,對吧?!”
把話編的圓滿漂亮,林繁星大力按了按手下的銀針。
歷景淵吃痛,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才算是將人松開。
林繁星心底哼了哼,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么?!
看出她小人得志的模樣,厲景淵也不氣她剛剛的故作行為,似笑非笑道:“那就辛苦愛妃為本王的腿花費心血了。”
林繁星剛想說話來著,只聽男人又道:
“你放心,等本王好后,保證讓你在家好好生兒子。”
“……”
得,這一局,她完敗。
查出厲景淵的腿傷到什么程度后,幾人便換了個房間。
然而走進另外一個房間,林繁星仿佛長了一張狗鼻子一樣滿屋攛掇。
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屋內的味道怎么跟剛剛那屋內的味道一樣?
隨后她看到桌上的熏香:“咦,怎么這房間也點了熏香啊?這青天白日的每個房間都點熏香,王爺您過得這么小資的嗎?”
“小資?”
“就是精致!不對!”
只見林繁星眉頭一皺,直接將眼前的熏香當場折斷,然后扔在腳底下踩了好幾腳。
“王妃大人,您太奢侈了吧!您知道這是什么香料嗎?”
歷墨塵一臉的肉疼。
這沉香就連他們皇子都很少可以拿到,現在卻被王妃如此踐踏。
而做這種事的人還是個鄉下來的沒見識的土包子!
“什么香料?我只知道這東西被人下了料!”
林繁星蹲下身,伸手去捻起地上的香灰,她面色瞬間變了。
一雙漂亮的美眸微瞇,就是這東西!
她起身看向厲景淵,神色從未有過的認真:“這東西是誰送來的,王爺您就可以去砍了他的腿了!”
“我就說我餓了一天一夜還能中毒,原來是這東西!”
“沉香有毒?”厲景淵臉色駭人,潭黑的眸閃過一抹殺意。
“對,有毒。”
林繁星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將其中的香灰送到了歷景淵眼前。
“王爺您看,這香灰不是灰白色的,是紫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