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等林繁星,所以馬車內的歷景淵并沒有拉下車簾,王府大門口在忙碌的丫鬟時不時瞄眼馬車內的男人。
個個被厲景淵的顏看的面色緋紅,心跳加速。
厲景淵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來,他便打算閉目養神,這時有道“戰車“的聲音響起。
他睜開黑眸抬眼看去。
只見林繁星一襲艷麗的紅色衣衫,將她本白皙的肌膚襯托的愈加白皙,腰間系了根藍色帶,將她纖細的腰肢很明顯的勾勒出來,不盈一握。
男人看著岑薄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細不可察的弧度。
只是眼神移到她臉上還依然戴著面紗時,神情微詫。
“王爺,臣妾來了!”
林繁星語氣里面是遮擋不住的喜悅,到挑起了歷景淵的興趣。
他移眸朝車外看去卻什么也看不到。
剛剛他明明聽到好似……馬車的聲音?!
再看眼戴著面紗的林繁星,疑眉:“愛妃這是?”
“畢竟丑女哪里有勇氣出去拋頭露面,臣妾有自知之明的。”說著還對著厲景淵拋了個媚眼。
厲景淵有些無語:“……丑女?”
“不然呢?王爺之前不說臣妾是個丑女么?”
一句話直接問在了歷景淵的心坎上,男人沉默了。
之前是,可現在不是啊。
抬眸看眼女人那雙靈動的美眸,男人淡然黑眸摻雜著一抹幽深的情緒:“本王剛剛見愛妃的時候,明明臉上有一塊大胎記,為何那日去侯府愛妃臉上的胎記沒有了?”
林繁星聞言豪爽的哈哈了幾聲,笑著去拉開簾子看了眼外面,道:“王爺,臣妾可是學醫的,扮丑什么的自然是很擅長了。”頓了頓:“不過開始臉上的胎記確實是有的,只不過我自己用藥物弄沒了。”
“原來如此,“厲景淵倒是有些佩服她的醫術了,他看著林繁星深邃的眉眼微動,“那愛妃為什么要戴珠簾?”
林繁星眉眼彎彎:“王爺到時候就知道了。”
她這般說男人也沒再多問,只是又朝她白皙臉蛋看了眼,“愛妃現在的面容是真實的嗎?”
“那當然了!”
林繁星特意拉開了自己的珠簾扯了扯臉,可能是擔心歷景淵不相信,還拉著對方的手一起扯。
“王爺可是瞧好了,這皮囊可是真真切切的。”
厲王淵不是第一次觸碰她臉蛋,因此此刻再次觸碰女人滑膩的臉蛋,有些愛不釋手了。
摸了摸又捏了捏。
林繁星也沒在意,只是傲嬌的看著他道:“怎么樣,手感不錯吧?”
厲王淵很是誠實的點頭,“確實不錯。”
“那是,我除了臉上一塊胎記長得可是很好看的。”林繁星啪的影響,把臉蛋上的大爪子給啪開了,隨后又把臉蛋遮住:
“王爺怎么說也是玉樹臨,瀟灑不凡,我這個王妃別的不會,臉肯定得長得好點啊。”
“再說了,林城那個老頭長得也是不錯的,還有我外婆雖老也有美人相,我娘親長得就更不差了。”
“以此推算,我這個親生的若長得丑,簡直對不住爹娘好基因呀。”
林繁星大方地說著,一雙美眸不斷地朝著簾子外面看著。
“哇,原來古時候也有堵車這種事情,我今天算是有了見識。”
“嗯?堵車?”厲景淵表示自家愛妃用的詞他經常聽不懂。
“對,堵車,王爺你看那。”
歷景淵順著林繁星的手看過去,就看到了前面停下來的馬車轎子,排了長長的一排。
“這就是堵車?”
“對啊,難道這些馬車堵在一起不算是堵車嗎?”
對于她的用詞,厲景淵表示很貼切:“算。愛妃很有文采,說出來的詞句,很多本王都不清楚。”
“哈哈哈,這都是臣妾在鄉下胡編亂造的。”林繁星倒是難得的謙虛了一次:“畢竟每次到耕種秋收的時候,我們的馬車牛車驢車就堵的那條小道滿滿當當,連個縫隙都沒有。”
“我因為長得較小,不占地方,經常被收養的人家趕下去蹚著泥水田里等著。”
腦海中滿是屬于原主的記憶,辛苦且心酸,讓人想起來都想舒口氣。
林繁星說著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灰暗,歷景淵只看了一眼就看了一個清楚明白。
這位王妃大人看起來很有故事,而且那些故事都讓人不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