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林繁星的心微微動了一下,隨后就是小心臟愈加的狂跳。
好似要從胸腔里跳出來般。
這句話堪比“我愛你“三個字還要讓女人心動與安定。
不行了不行了,再怎么被他撩下去,她真的得以身相許了。
冷靜冷靜…....
不要被美色給撩到。
一顆加速跳動的小心臟終于漸漸的平復了起來。
她抿了抿唇,盡量用平靜的眼神與男人對視:“哦,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然而這句話卻讓男人有絲不滿。
于是也并沒有放開她,一雙墨黑的眸擭著眼前女子帶著珠簾的臉蛋。
這時一陣清涼的風徐徐吹過,吹動了女子柔軟又蓬松的發尾,在燈光下泛著漂亮的光澤,發尾像海藻般垂落在后背,柔軟細膩,隨著一陣風的吹來,輕輕晃動著,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很是好聞。
兩個人靠的很近,厲景淵垂著眼瞼,看著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以及那波瀾不驚的眸被燈光染上一抹誘惑朦朧,厲景淵深沉如澤的黑眸里突地驚起一抹漣漪,心莫名有些微微動了動。
林繁星被男人看到渾身不自在,她抬手拉了拉頸項的大手:“喂,你快放開我,我要去......獻丑了。”
厲景淵:“......”
厲景淵檀黑的眸子一片幽暗,聲音低沉中帶了幾分暗啞:“記住我剛剛說的話,嗯?”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松開了,脖子都被你掐痛了。”
林繁星一臉的委屈與不耐煩。
男人抿了抿唇,總算將大手收了回來。
只不過在放開她的時候,在女子那白皙而優美的頸項上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撩了一下。
林繁星一驚,看眼厲景淵,后者的眼神已經沒有在她身上了。
這狗男人剛剛是在吃她豆腐?
但是沒有證據。
“哼!”林繁星對著“裝模作樣”的狗男人冷哼了一聲便直起身,隨后連忙轉身走到太后面前。
望著渾身散發著不爽的小女人,厲景淵深不可測的潭眸里有絲絲漣漪在縈繞著。
“臣妾斗膽獻丑了。”
林繁星走到大廳中央,接受了這個所謂的才女爭霸賽。
太后見林繁星答應了,一雙精明的眸劃過一抹精光。
她就不相信這作詩畫畫林繁星也會。
她可是知道林繁星一直在鄉下待著的。
到時候只要她畫不出來,那丟的可就是厲景淵的臉。
太后仿佛有備而來,聽到林繁星開口后,很快就讓人把筆墨紙硯安排上了。
作畫和寫詩一起,一旁還有音樂伴奏。
大臣們開始各個上前去展示自己的賀禮,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
歷景淵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家的愛妃,一雙深邃的眸子不曾離開她一秒。
皇帝和太后相視一笑,一起看向了臺上的眾人。
“既然是才女選拔,自然是要有規則的。所以朕給各位選了一個主題來作答。”
林繁星就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們的,肯定是得弄點難度和波折。
看著皇帝站起身來,她剛剛在畫小點點的手停了下來。
“既然是王朝才女,自然要一心為國,所以聯的要求不高,說說你們的抱負和對盛世的看法吧。”
抱負?!
聞言,林繁星總覺得這個才女的稱呼要拱手給自己啊。
她別的不行,九年義務教育,還有高中語文熏陶,讓她都不可能會輸啊。
什么詩仙詩圣詩鬼,她哪個不會,哪個不是經典。
為此,林繁星心里有數,還是需要求證一番。
“嘿,問一下,詩仙詩圣詩鬼聽過么?”
對著一旁圍觀的大臣囔了一句,林繁星焦急地等待結果。
個個壓根不知道她說的是啥,面面相覷了會異口同聲的答:“沒聽過。”
“好勒。”
有了這么一個字,林繁星心里有想法了。
便悶頭作詩,她不為外物所打動。
為了可以一錘定音,她思考一番,決定寫李白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