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星特別仗義地說著,店小二也就放心了。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沒有架子的主子,所以他也就放心的開口了。
“其實我家皇子剛剛在王爺面前不像侄子,像……孫子!”
“噗嗤!啊哈哈哈!”
林繁星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險些背過氣去。
這邊林繁星倒是聊的開心,而厲墨塵那邊就不好了。
因為厲墨塵誤會了厲景淵的意思。
厲景淵的原意是在這里讓林繁星出頭,去府衙讓厲墨塵去。
他這個皇子去比她一女子去多少要好些。
可是厲墨塵以為厲景淵將這件事全程都讓林繁星管下去。
以至于此刻厲墨塵坐在厲景淵左側,耷拉著腦袋。
厲墨塵的底子極好,即便是一身隨意的錦衣,也能將他宛若青松般直挺的脊背襯得剛勁有力,韌性十足。
然而這會他耷拉著腦袋坐在那,看上去略顯滑稽。
一邊的林城默默的看著,手里抱著水杯一口口的喝著。
坐在輪椅上的厲景淵一手正撐著頭,側頭看著厲墨塵。
那張臉雖然有些不悅,但依舊俊美的動人心魄,帶著一種矜貴之姿。
沉默了幾秒后,厲景淵嫌棄道:“一個大男人要一個女人出頭,出息。”
“......”
厲墨塵剛剛一直在鞭斥著自己,這會聞言自家七叔的話,也沒臉懟了。
本來向來也不敢懟啊。
不過心里還是忍不住內涵。
你生氣還不是因為要媳婦陪你吃飯,哼,大悶騷。
林繁星這邊在閑聊期間,二人都沒有怎么注意路程,不多時就來到了府衙門口。
抬頭看著府衙的大門,林繁星感嘆,今天剛剛從這地方離開,現在又來了。
本來牽扯上了林家的事情,那個府衙劉大人已經頭疼的不行。
此時,他還沒來得及下工回家去,就又來了麻煩。
這一次牽扯的是五皇子,是皇親國戚,還是個命案。
官差剛剛把為首的當事人帶進府衙,那劉大人就懵了。
進來的這個就是在酒樓那個文質彬彬說話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劉大人的同僚,還同姓,兩個劉大人最近剛剛會過面。
見他進來,劉大人心里有些慌啊。
“劉大人,您怎么來了啊?!”
“我也不想在這種場合見你,但是五皇子的飯館出了點意外。”
劉謙說著,指了指身后跟著的一眾人:“出了命案了,有人在五皇子的酒樓下毒害命,被抓了一個正著。“
“作為當事人,還是證人,我肯定得來幫你把事情捋順啊!”
劉謙說著,主動來到了桌案前,開始寫口供。
看他這般,劉大人是躲也躲不開,便詢問道:“證人多嗎?”
“多,都是你我認識的,大家都是同朝做官,肯定不會欺騙你就是了。”
話落,劉謙抬手一揮,就有幾個同僚一起進來了。
“你們過來寫一下證書。”
聞言,大家便很有序地開始書寫彼此的證書。
劉大人簡直是焦頭爛額:“那我去先審問一下犯人吧!”
劉謙點頭致意,便繼續寫口供。
劉偉是本地的一個潑皮無賴,之前劉大人見過幾次。
但是劉偉仗著自家有人撐腰,一直在違法犯罪的邊緣試探。
不曾想,他聰明了那么多次,這一次倒是直接把自己給送進來了。
見到劉大人過來,那人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拍起了馬屁:“呀!是劉大人啊?沒曾想到,這里是您在管著啊!”
劉大人不悅的看眼他:“聽說你下毒害人命?”
那人一聽立馬喊冤:“冤枉啊大人,我沒有下毒害人命啊,都是那個瘋女人冤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