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高高在上的戰王不會再開口,卻不料對方不但開了口,卻依舊還是那句話:“愛妃隨本王去個地方之后再去休息,可否?”
“......”
雖然對方是問句,但里面卻透著一抹不可反對的意味。
但林繁星面色始終如一,淡淡的看不出太多情緒,而此刻,卻添了些許堅決的模樣,唇瓣緊抿,目光如炬,不依之意顯然。
但男人也沒再開腔,靜靜的坐在那,似乎他一點也不急著她的回答。
比起耐心,林繁星自然是比不過男人的。
她也知道,她若不答應,那今天晚上她就別想睡了。
她現在羽翼未豐滿,還需要仰仗這個狗男人,所以她只能答應。
“行叭,那勞煩王爺帶路。”
見小女人一臉的不情愿,歷景淵菲薄的唇緊緊的抿著。
他此刻望著小女人的雙眸,似水般的透徹,仿佛能看透一切,只可惜,神采不在,卻帶著淡淡的冰冷氣息。
他也未開腔,只是沉默的轉動了輪椅。
身后的林繁星望著男人的背影,對方長長的墨發在月光下泛出金色的光,煞是好看。
可是對方挺拔的背影,卻莫名透出一抹落寞。
她咬著唇瓣跟在男人身后。
不多時,跟在歷景淵身后的林繁星看到眼前的景象。
她腳步一頓,這不是他的臥房嗎?
他帶她來他的臥房做什么?
雖然心里有些打鼓,但見男人進去了,她便只能再次的抬腿跟上。
她倒要看看他一個坐輪椅的男人,能把她這個四肢健全之人能怎樣。
雖然知道這是歷景淵的臥房,但她也是第一次進來。
她饒有興致的環視了一圈這間古色古香的臥房,不得不說,的確是一個好房間。
但是用“好房間”這三個字來形容還不全然,需得加上“金碧輝煌”這四個大字才能顯現出其中的雍容華貴。
看著四周,林繁星非常吃驚,又略感好奇。
順著目光望去,整個房間像是用金花點綴的淺棕色織錦圍成的,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隔著帳幔,中間是一座盤格著浮雕的金絲錦被,再往下看,竟是一張直接躺在地上的床,只不過,那處略高些,應是為了區分布局特地設計出來的。
臥槽,這狗男人的床竟然是這樣的?
隨后想到他的雙腿不便,便又冷然。
見小女人臉上明顯的稀奇,男人本黑沉的視線帶著一絲淺薄的笑意。
他突然想到一句話:若不為之激動,就不配做有為之事。
只不過他還未開腔,就聽到讓他不悅的話。
“王爺帶臣妾來的地方臣妾已經來了,臣妾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么?”
聞言歷景淵眼眸浮現出小小的火苗,但很快斂了下去。
他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傳到林繁星耳里:
“本王的臥房除了本王一個,就從未有第二個人進來,你林繁星是二個,日后,也不會有第三個,當然,除了我們的孩子以外。”
聞言,林繁星長長的睫毛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不相信他是一回事,可聽到這話她還是忍不住動容。
女人還是避免不了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
她抿了抿唇,“王爺,真的很晚了,臣妾真的要去休息了。”
她其實沒有騙他,這大半夜的,她是真的困了。
眼眸下都有淡淡的烏青。
望著帶著倦意的小女人,男人深不可測的潭眸里有某種情愫在縈繞著,他喉間滾動了下,片刻他很好說話的應許了。
“那愛妃去休息吧。”
林繁星的表情倒是頓了一下,她其實剛剛說去休息也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