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墨塵這話說完了之后,相當于沒說,林繁星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從中提煉出任何一點有用的線索來。
而現在,聽到了最后這一句話更像是對歷景淵的詛咒,她聽了都有一種想要打人的沖動。
“你確定最后這句話是郎中給你這位皇叔提出來的?我聽了之后都想要打人,那郎中不可能這么蠢說這種話,該不會是為了搪塞我你就瞎編忽悠我吧?!”
歷墨塵連連搖頭喊冤:“七嬸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再怎么瞎編也不可能詛咒自家七叔啊,這話千真萬確是郎中說的,而且這位郎中你應該也認識。”
歷墨塵說著頓了頓,看了眼林繁星,意味不明的說道:“這話若是詛咒話,那也是七嬸家里的問題,七嬸不能來找我哦!”
聞言,林繁星瞬間想到:“那郎中是我娘?”
這個稱呼在林繁星這里還是有些生疏的,以至于她喊出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別扭。
歷墨塵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以證明了她此時的猜想。
哪怕歷墨塵會搪塞她,但拿這種話搪塞她是沒可能的。
所以這話的應該是她那個已經過世的娘親說的。
但按照他們這些人的說法,娘親和歷景淵的母妃關系特別好。
那她和歷景淵關系也不會差,所以怎么可能會在這時候詛咒自己最好的閨蜜的孩子呢?
“你們不是說王爺的母妃出事之后,我母親就已經被囚禁起來了嗎?她又怎么可能給王爺看病?”
看著林繁星冷冷詢問的樣子,歷墨塵又有些為難了,他一時半會兒不知該從何說起。
而一旁因為渾身被定住無法發言的夏無雙也是眉頭緊蹙,對于今日這事很是愁煩。
“七嬸,你可是別為難我了,這事本來就是皇叔的事情,他自己親身經歷的都不愿意和旁人說。”
“我們這些外人聽到的也只是道聽途說的版本,實在是說不出來其他的話了。”
“萬一其中有些被我們說錯了,豈不是要影響你們兩個人的感情了?”
歷墨塵為難的不想繼續說下去了,林繁星本來還想逼迫他一把。
但是又想著歷墨塵若是不愿意說的話,隨意編造個理由搪塞一下自己,她也是沒辦法。
再者他們若真的當場說出實話來了,她萬一沒接受的了,她和歷景淵之間又該何去何從呢?
想此及,林繁星便不再繼續問,她俯身將那夏無雙腿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被扎了銀針的腿直發酸,夏無雙都沒什么力氣的仍舊軟趴趴的坐在那。
林繁星也沒再管他,而是不怒而威道:
“好了,今天的私密談話就到這里結束,時辰也已經不早了,你們兩個早點休息,今天的事情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若是被我知道你們兩個把這事情泄露出去的話,那我們可就有的說了,到時候我可能會跟王爺說咱們今天三個人都說了些什么。”
這赤裸裸的威脅,好氣。
可是還是要微笑。
“王妃大人,您就放過我們兩個吧,我們兩個是關系最的好朋友,我們和你的關系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