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男人在家就是不一樣,即便一樓的戶門堪堪虛掩,只能用椅子抵住,但慕夏就是100個放心,隔壁三個小青年的慘樣給了慕夏信心。
這一覺睡得尤為滿足,額頭上的青紫幾乎都要看不見了。
還好還好,不能嚇著寶寶了。
寶寶?昨晚的寶寶樂,貝貝樂?嗚嗚嗚!我是個壞媽咪,居然忘記了與孩子的視頻,貝貝好歹一天看幾遍視頻,可寶寶呢,今天該數落我了,慕夏似乎看到寶寶飄過來的冷冷的眼神。
嗯?不對,慕夏抱著被子一下滾到到床的另一邊。
司城那廝頂著個碩大的黑眼圈,看著慕夏那叫一個幽怨啊,是欲求不滿,還是欲求過滿?
司城眼神移到自己的雙手五指妹妹上,舍不得打擾睡得噴香的慕夏,后半夜自己可是在這里盯著她坐了一夜,也做了一夜。
剛剛嘗到一點甜頭的青澀大男人,男腦袋里估計裝滿了小蟲子,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洶涌而來。
你幽怨個屁,老娘的門啊,慕夏望向門鎖上透光的窟窿眼兒,第4個門,第4個門!
“我今天要請假!”幕夏橫眉豎目的。
“批了!”再盯著她,司城覺得真的要就義了。
上班第四天又放假,幕夏有點心虛,但看到自己的門,這是工傷,我的門因工受傷,幕夏的眼神從門飄到司城身上。
司城上床,努力的伸展著身體,真他媽累啊!
“你今天就在這,我已經安排好了,所有門都換,必須確保別人進不來,不然我不放心。”司城閉著眼說道,像是要睡過去了。
別人?包括你嗎?慕夏想著,依據寶寶的脾氣肯定要換鎖的,他有些小秘密慕夏自己都不知道。
“哐當!”
這一下,慕夏嚇得直接撲在了司城身上。
這又怎么了?司城抱著慕夏無比慶幸,昨晚堅持沒有再把慕夏撲倒,看來是對的,要是再遇到這種事,自己這輩子是不是只能做和尚了?
“哥,慕夏姐,你們這是被打劫了嗎?我先說哈,這門是自己躺地上了,不關我的事……”
司鈺看到他哥像被車碾過的神情,看到慕夏精神飽滿的小鳥般躲在他哥懷里。
慕夏姐這么威武的嗎?再低頭看到這滿地的紙巾,聞到空氣中那,那味兒……
我靠!
司鈺想扭頭就走,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哥這是鐵樹開花,神功附體了嗎?再想想自己……
悲催啊!
“慕夏姐,微微家鑰匙給我一下。”司鈺背對著兩人說道。
不對勁,司城敏感的發現問題,這小子如果看到這種情況肯定得不怕死的要調侃幾句,什么時候這么乖了?
“說話,怎么回事?”慕夏正準備拿鑰匙給司鈺,這一聲兇的,鑰匙都給抖地上了。
來自兄長的壓力,司鈺慢慢吞吞,扭扭捏捏,咕咕唧唧的說道:
“微微進醫院了,那什么,要做個手術,我給她拿些東西過去。”
司鈺這么厚的臉皮這會兒都紅了,說個話那姿勢百變,忐忑啊,不安啊體現個淋漓盡致。
“你把她弄傷了?”這小子難道是個變態?
“她要打胎?”慕夏早都在想微微和司鈺的孩子長什么樣了,昨晚那餓虎撲羊的那一幕直接讓幕夏聯想到以后寶寶貝貝帶著弟弟妹妹玩的場景。
這同時發出的兩個問題把司鈺臉都被驚白了!
司城轉頭看著慕夏:這真的是個傻子吧?
“哦,哦,沒那么快,那她是怎么了?”
慕夏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那兄弟倆的眼神頗不自在,請原諒我,剛剛睡醒,還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