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白了,就是說她由于大腦受到外界的劇烈碰撞,造成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失憶。”
“按說手術后放出淤血,就會恢復記憶,可她偏偏又受到過較大的創傷性刺激,所以大腦自發的選擇性遺忘,對于一般資訊的記憶則是完整的,對于以往的事情只要加以引導或多或少都能記起來,但也有她不愿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比如,你對她做的事,會不會就是她不愿記起來的呢?呵呵呵!”簡丹真是抓住一切機會打趣司城。
司城瞪眼。
“呵呵呵!行啦!跟我比眼睛大,你注定要失敗,不過……”簡丹吊他胃口,這貨估計現在心里在自責呢。
“你說不說!”司城要上手了,他才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呢,在生死拳場那3年他可從來沒把她當過女人,司城能撐過那3年也多虧了她,而簡丹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能在那樣的環境下生存,也多虧了司城的照顧,是以他們之間的雖不是情人,但關系也非比尋常。
“呵呵!行啦,行啦,就慕夏剛才的表現,她也有樂在其中呢,恐怕羞大于憤,至于有多憤,那得你自己去體會。”
“那對她來說能稱之為嚴重的創傷性刺激的還得再看看。”簡丹看了看哼哼唧唧的慕夏繼續說道。
“6年都沒有恢復記憶,今天這應該是外界給了她刺激,或許是遇到類似的情況,不管怎樣,既然有機會想起從前,就讓她試試,說不定一覺醒來什么都清楚了。”簡丹回身嚴肅的盯著司城。
“所以,你不要打擾她,讓她回憶一下,如果太過激烈就叫我。”說完簡丹出門了。
司城沒有理簡丹,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樂在其中嗎?司城嘴都咧開了,我也樂在其中呢,我們倆果然般配,司城一手撫上了嘴角,突然想起來,嘴都咬破了呢,你說你樂在其中了你還咬我,都破相了,這事一定要討伐回來。
慕夏還在哼哼唧唧,眼淚也沒有停過,司城擰干毛巾給她輕輕擦著臉,唉!哭成這樣,司城心疼,想起在酒店遇到的女孩,慕夏是看到那個女孩才不正常的,自己不會也那樣對慕夏了吧?不會,不會,沒有那么變態,慕夏剛剛,剛剛很舒服呢。
那是什么原因讓幕夏受了這么大的刺激,嚴重的創傷性刺激,會是什么?
“明哲、明哲,不,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啊......”慕夏大叫,發出痛苦的吶喊
突然,慕夏側身抓住床沿使勁的撞頭,司城慌了,伸出手擋在慕夏額前大喊著簡丹。
兩人一起扶住慕夏,搖晃她,拍她都無法讓她清醒,慕夏已經在抽搐了,簡丹趕緊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慕夏才安靜下來。
“修謹,查查6年前那晚,夏明哲是否到過那個酒店,可以看看周圍的監控。”司城放下電話,夏明哲,想忽略你都忽略不掉啊,看來夏氏沒必要存在了。
安安靜靜的慕夏看著很乖巧,紅腫的眼包看著可憐兮兮的,司城拒絕了簡丹,念著清心咒給幕夏脫了個精光,換上病號服。
這一晚司城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從背后擁著慕夏睡了,慕夏幾乎是嚴絲合縫的嵌在司城的懷抱里。
都說這是一個能夠給與女人安全感的姿勢,一晚上兩人都沒有動一下,當然單人病床的空間也不允許。
慕夏醒了,這一覺睡得好累,但累極了睡得又很舒服,好矛盾,慕夏想伸個懶腰,突然發現有點被束縛了,慕夏低頭看到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腰上,那手……他么的,我的左胸上是有一只手嗎?
身后的人動了動,那手還揉捏了一下,還有要繼續的趨勢。
“夏明哲!……”慕夏一邊尖叫,一邊掙扎,除了夏明哲誰還會這樣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