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開胃菜的慕夏被震驚了,是,是那樣的嗎?那天晚上說是小雨衣都太小了,太小了?那得多大啊?我的天,這要怎么受得了?
慕夏捧著羞紅的臉,腦海里全是那‘開胃菜’的模樣,粉粉嫩嫩的向著自己昂起了高貴的頭顱,初次見面,該說點什么?你好嗎?
啊!……慕夏羞的在床上打滾,腦海里怎么也抹不去那東西的影子,慕夏啊,你太腐了!
司城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個要搓成麻花的小女人。
“別扭了,該你了,去洗吧!”司城盯著那不敢回頭的女人有些想笑。
“還是說你不洗?不洗也沒關系,你知道的,對你,我可沒有潔癖!呵呵!”司城緊了緊腰間的浴巾。
慕夏趕緊爬起來想要往浴室里躲,突然看到裹著浴巾的司城,原來不是遮著的啊,害她都不敢轉頭,慕夏瞪他一眼。
“怎么?你想看?你早說啊!”說著司城就要去解浴巾,慕夏嚇得跳起來就跑進浴室,關上了門,自己可沒有他這么變態。
“躲什么啊,我又不是沒見過。”司城輕笑,女人害羞的樣子太可愛了。
見過?難道是6年前見的?記這么清楚嗎?自己都不記得呢。
不對啊!那次沒開燈啊,他怎么見過的?
“你真的見過我,我的……什么時候?”慕夏不好意思說,隔著浴室門問道,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嗎?這個壞蛋又偷偷做了什么?
“你可能不記得了,你失憶那一晚可是我陪著你的,你的衣服是我換的。”司城一面回答,一面準備著藥箱,還要思考,等一下該擺什么姿勢好呢?穿還是不穿呢?
臭流氓,趁人病,毀人清白!慕夏低頭看看自己,豐胸、柳腰、翹臀,腿筆直修長,瑩潤白皙,小巧的腳丫,粉嫩的腳趾,自己都有點兒饞自己的身子,那餓狼一般的男人沒做什么吧?慕夏咬著手指想著那晚的情形,都沒有察覺自己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睛中蕩漾著春情,慕夏你在期待什么?
“你快點,別磨蹭,不然我來幫你洗了!”司城等不及了,小兄弟有點迫不及待了。
司城不打算穿了,要換藥,多不方便啊,就用浴巾輕輕的蓋住支起了帳篷,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這東風怎么還遲遲不來?
再怎么一拖二拉三磨嘰,總有洗完的時候,慕夏裹著浴室里唯一的浴巾出來了,傻了的慕夏都忘記先找好衣服了,這下好了,幾乎赤條條的,這是去給司城送餐嗎?
不行,慕夏裹著浴巾不敢看司城,光著腳丫就開始翻箱倒柜,臥室至少能有睡衣吧?沒有,難道這個色急的男人故意不準備衣服的?沒有衣服,浴袍總可以吧,慕夏拿起浴袍躲到浴室里換好,腰間打了個死結。
“你要再不出來,我都要睡著了!”司城敲敲藥箱,示意慕夏快點。
騙鬼吧,還睡著了,你看那高高隆起的一塊,怎么可能睡著了,慕夏有點扭捏。
“我可是你男人,怎么給我換個藥這么磨嘰,快點,血都要流干了!”司城想爬起來去抓她,急性子遇慢性子要急死了。
上藥,這是正事,慕夏扭歸扭,捏歸捏,總算上前去上藥了,如果,如果可以,如果不能忍,如果忍不住,那,那就……
司城就眼睜睜的看著慕夏從頭到腳裸露的地方從微紅到粉紅,再到爆紅,熟透的蝦都沒有她紅,司城很想剝開那件浴袍,看看內里是否跟臉一樣紅潤,太誘人了,這女人在想什么?
換藥,不難,胳膊上的傷很快換好了,就剩下腿根處了。
“你能不能自己換啊……”那位置太羞人了,慕夏伸不出手。
“不能!”這女人要是敢退,現在就把她直接辦了。
慕夏閉了閉眼,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想要……
這算什么啊,慕夏鼓起勇氣,抖擻的伸出了手,慢慢拉開浴巾露出傷口的位置,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可彼此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兩人的心理狀態,那微微跳動的小司城就要沖破障礙,呼之欲出了。
消毒、換藥、包扎,簡單的步驟硬是被慕夏弄的像做手術一樣,還是不打麻藥的手術,疼啊,可這么疼也沒見小司城受一點影響,反而帳篷越來越高。
終于搞定了,司城受不住了,兩手托起慕夏往床里一拽。
“啊!”
“啊!”
一聲驚叫!一聲慘叫!
慕夏是被嚇的,司城呢,這次是真痛到了,低頭一看,慕夏慌亂間,那嫩白的腳丫正踩在鼓脹的小司城上,腳趾還把剛剛包扎好的傷口戳開了。
慕夏抬起腳丫看看,我去,血染的風采,這腳丫看著更可口了!
“哈哈哈!誰讓你那么急色呢,大色狼,哈哈哈!”慕夏想笑,想一想好像每次司城想要使壞時總會有各種意外啊。
“唔……嘛!”慕夏抱著司城的臉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下,以安撫他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