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我,愛你……”慕夏笑了,發不出聲音,但那口型司城看懂了。
慕夏看著自己,卻又不像看著自己,似乎透過那層透明的膜觸到自己的靈魂深處,司城知道,她在跟以前的自己說話,沒有聲音,卻很動聽,司城懂了……
“我也愛你……”不能碰,不能碰,司城不斷提醒自己,可情到濃時哪里控制得了啊!司城慢慢的低頭、輕輕的靠近,再近點,再近點,快了,快了……
那紫色的瞳眸緊緊盯著那有些蒼白的唇,似乎看不慣那乏味的顏色,要給它添一點光彩,情意漸濃,水到渠成的事硬是讓司城做的那般急迫,那般猴急,就像餓久了的野狗看到了紅燒肉,心臟突突的跳得飛快。
不對,不對勁兒,這恐怕是司清那小子又在發浪,MD,這小子想消無聲息的占便宜。
司城要憋出內傷了!這操蛋的附體……
撐在慕夏身體兩側,司城深深的感到無力,得,這小女人還情意綿綿的看著自己,她還在夢里沒醒呢!可司城不敢繼續了,還是喂粥吧,慕夏的身體健康得放在第一位。
罵司清什么的,沒有意義,司城現在拿他沒轍,斗嘴贏不了,司城繼續不理他,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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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的日子,每天跟慕夏你儂我儂,柔情似水,咳咳!好吧,主要是司城往上貼,惹得慕夏煩躁不堪,但往往要著急上火時總能突然斷電了般靜止,然后黑暗中的慕夏就被司城的霸道、司城的溫柔、司城綿綿的愛意所包圍。
為了讓慕夏從形到神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司城天天都會去樓頂暴曬,白皙的皮膚漸漸靠近小麥色,慕夏睡著時他也會揮汗如雨的在寬大的病房練拳、健身,為了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和敏捷的身手來應對接下來可能的各種情況。
寬肩窄腰長腿,多余的脂肪也在慢慢變得堅實,肌肉也在慢慢鼓脹,靈活多智的眼眸不時的瞟向慕夏,配合著棱角分明的嘴角旁那條淺色的疤痕,掛著邪魅的洋洋笑意,這簡直是司城本尊。
一睜眼,司城就在……
這熱戀般的日子跟做夢一樣,慕夏過的是又煩躁又滋潤,慕夏有種錯覺,之前發生過什么嗎?沒有吧,那晚的事都是自己瞎琢磨的,神經病啊,誰做夢把自己的老公給恁死了,一定不是自己。
眼前的司城,他一言一行那就是司城啊,可那臉,那身型,那味道,那聲音不是司城啊,總覺得那是披著假面的司城,可是扯那皮卻很結實,扯不動啊,
是司清嗎?慕夏也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一點兒司清的影子。
就看他對待自己的感情,那也是發乎情止乎禮,止乎禮?慕夏腦袋都想破了也沒想起來,司城在自己這里,曾經有禮過嗎?
這誰都不像啊,這該怎么解釋?過的糊里糊涂的慕夏每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都要胡思亂想到奔潰,她好想把旁邊那睡的香甜的男人抓起來問問……
“先生,貴姓?”
“我姓司。”這沒錯,肯定姓司。
慕夏嚇了一跳,自己發出聲音了嗎?他也沒睡著嗎?
是該讓她知道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去做,不管發生什么,司城覺得,得他們兩人一起面對,從這次的事件司城看出,不是把她保護的好好的就是對她好,她不愿意活在自己以為的安全城堡之中,哪里是安全的?
你以為的幸福,你以為的美滿,那都是假象,這段時間只要慕夏睜眼,司城就圍著她,讓她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受到自己的愛意。
是的,慕夏沒有時間傷心欲絕,沒有再對生活的失去信心,她的臉在慢慢舒展,似是不再糾結于過去。
可是,她也沒有忘記過去,常常半夜醒來會看到她大眼圓睜的盯著黑暗處,常常聽到她輕輕的啜泣,那痛烙在了她的心上,抹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