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欲絕的那撥是真傷心,慕夏的母親幾近昏厥,自己的女兒就是命苦啊,跟自己一樣命苦,要不是自己當初鬼迷了心竅離開了她,那自己在她身邊陪著她長大,至少能給她一個快樂的童年吧,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夏媽媽被夏慕和白月架去了一旁。
也在抽抽的雙胞胎姐妹此刻看著男方家的親友們有些詫異,豪門家的親情是這樣的嗎?那可真豁達。
白月可是看到據說是大姐夫最疼的弟弟,叫司鈺吧,他剛剛還偷捏了一把他身邊女人的屁股,可大姐夫之前和他不是關系好到可以為對方拼命的嗎?那他居然在他哥的葬禮上調戲女人,哼!這還叫什么豁達,這是冷血。
再看二姐夫,像模像樣兒的跟在一對兒老人身邊,這也有點違和啊,他這是不會祭拜,然后現學嗎?不然他老是偷瞄身邊的兩位老人干嘛?似乎不是來參加葬禮的,倒是來伺候人來了,正想著呢,二姐夏慕也去伺候人了。
現場調戲的,伺候人的,翻箱倒柜的,聊天的,逗娃的……我去,似乎就那個躺在棺材里的大姐夫是最不重要的。
還哭個屁啊,看不慣,白月拉起一旁身體才剛好就非要來參加葬禮的弟弟,扶著哭哭啼啼沒用的母親就走。
“你姐姐,你姐姐……”
“姐什么姐啊,她好日子長著呢,你別給她哭沒了!”白月可是看到那個俊美的男人對大姐殷勤的很!
男人如衣服,衣服沒了,再換一件新的,有什么大不了的,白月回頭又看了眼大姐身邊那件光鮮、精致、奢華的衣服,就是不知道穿在身上是否也很暖和,不過看著挺厚實的,那應該沒錯。
……
慕夏用完了一包紙巾,終于抬起了她哭到紅腫的眼泡,一入眼的就是貝貝那塞的鼓鼓囊囊的嘴巴,似乎還不夠,還在往嘴里塞吃的,這是哪里來的吃的?她是把貢品給吃了嗎?
“唔!媽咪,你終于停啦!你要再哭,棺材都得讓你沖走啦!”圓圓的大眼,鼓囊囊的小嘴兒多可愛啊,可她說的話做的事能把慕夏給氣死。
慕夏蹭的就上火了,伸手就抽了過去,幸虧司城眼疾手快的一把摟過貝貝,不然6年來貝貝就要挨第一頓打了。
司城把貝貝抱的離慕夏遠一點,這小搗蛋鬼有讓所有人發瘋的潛質。
貝貝似乎沒有意識到危險將至,繼續說道:
“爹地啊,你看你老婆多兇,你得管管啊!”
“唉!”貝貝還拍拍司城的肩膀,一副替他無奈的樣子。
“你好像也管不了啊!她現在連我都要收拾了,我也當不了你的靠山了,你自行保重啊!”新爹地應該是真弱,貝貝是真的有點擔心啊,突然,貝貝有點兒興奮的拉著司城咬耳朵。
“我好像知道怎么辦了?”貝貝笑的賊精賊精的樣子勾起了司城的興趣。
司城也很配合的露出了求知欲,真有點兒一唱一搭的意思,這父女倆親密的互動,任誰都會以為是親父女。
“怎么辦?”
“你和媽咪努努力,生個弟弟,讓弟弟來磨她,她就沒有精力管我倆啦!嘻嘻嘻!”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當然好啦!可是現在沒有天時地利人和啊,生弟弟那是沒可能的事,自己還在慕夏的黑名單中呢。
“好,這方法絕了,那你得幫忙。”
“怎么幫?”
“幫我看著她,不能讓別的男人乘虛而入。”一向自信滿滿的司城現在因為司清的存在都不那么自信了,在慕夏面前有些畏手畏腳。
唉!要走的路太過復雜,司城還沒有理順方向,畢竟能人異士不好找啊,此刻簡丹連巫師都打算試一試了。
慕夏還哭嗎?哪能啊?被貝貝給氣的,這丫頭滿嘴跑火車的壞習慣什么時候能改?悄悄話也說的所有人都能聽得見,而且這是在她爹地的葬禮上把她的媽咪跟別的男人送作堆兒嗎?
慕夏呼哧帶喘的緊緊捏住拳頭,不然沒辦法啊,她怕她忍不住在司城的葬禮上操練這認賊作父的孩子,就貝貝的大嗓門,葬禮能被她演成鬧劇。
汪家二老看到眼前的一幕震驚不已,司老爺子因病無法出席,那司城可就剩下外祖父母兩個長輩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有多難過,再看到司城這些最親密的人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