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就是白礬兄你的不對了。”
季泉度走近少年,將他端著的酒取了下來,一壺給了白小礬,一壺給了齊銘輝,最后一壺則留給了自己。
“說過多少次了,白礬兄,對待美人不可以這么兇。”
季泉度這話雖然是和白小礬說,但視線卻始終在聞人翎身上。
那雙型若桃花的眼眸里,盡是覬覦之色。
而季泉度這個人,白小礬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甚至還有些欣賞,覺得他這人身上有股風流灑脫之氣。
如今卻無論怎么看,都覺得不順眼。
尤其是他說話時,嘴角被牽動的那顆痣,以及動不動就朝聞人翎拋媚眼的模樣,看起來格外地猥瑣下流。
白小礬沉默地將杯中盛滿的酒一飲而盡。
莫名地,白小礬覺得內心堵得慌,感覺像有一股郁氣卡在了心頭,不上不下,吐不出來。
而站于下方的聞人翎,見白小礬并沒有喝他端來的酒,而是之前的酒時,眼中快速劃過一抹失望。
這時,耳邊季泉度撩騷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美人是需要疼的,你說是不是?”
這話前半句是說予白小礬聽得,而后半句則問得是聞人翎。
聞人翎強忍著心中的厭惡,輕掩瞳眸,一臉羞赧道:“這位公子…請不要打趣翎兒。”
“翎兒?你叫翎兒?”季泉度見美人和他說話了,難掩眸中笑意。
他開口繼續說道,“名字真好聽,挺襯你。”
說完,他將視線一轉,看向了白小礬,“白礬兄,不知你可否割愛,將這美人賜予季某?我愿用鳳凰琴交換。”
白小礬眉頭微皺,心下問系統:“鳳凰琴是什么東西?”
“這可是個好東西。仙門武器里,它能排進前一百名。閑時,它是一把琴,關鍵時刻也可以是一把殺人利器。”
白小礬俊臉一沉,不知是該氣聞人翎魅力大到對方竟愿用鳳凰琴來交換,還是該氣季泉度敗家,竟用鳳凰琴來換取一名美人。
但他還是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季泉度:“不換。這人我很喜歡,不能給你!”
季泉度一愣,對他的回答有些訝異。
他本以為子白礬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畢竟只是一個美人而已。
不成想,他竟拒絕了。這可是鳳凰琴耶,仙門排名八十的武器。
他居然如此直截了當地拒絕了,還只是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臠寵。
這事,不止季泉度感到訝異,同樣感到訝異的還有聞人翎。
不過,在想到對方只是圖謀他身上的封印之鑰后,他便也不足為奇了。
“你過來給我倒酒。”白小礬擔心那只靈犬隨時會向聞人翎撲去,安全起見,他決定將少年放在他觸手可及的范圍內。
然而,白小礬這個反應落在季泉度眼里,則被理解成另一個意思:這美人是我子白礬的專屬物,其他人不準惦記!
季泉度有些無趣地摸了摸鼻子,目光一轉,看到一旁的齊銘輝后,瞪直了眼:“我說齊兄,你能不能別那么暴殄天物?”
“我好不容易求來的靈酒,不是讓你喂狗的!”
“常輝不是狗,是靈犬。”齊銘輝如鋼鐵般冷硬的嗓音響起道。
白小礬:“……”
季泉度白眼一翻,頗有些無語:“是是是,靈犬靈犬。反正,我是沒見過其他靈犬只喝靈酒的,除了你家常輝。”
“那是,其他靈犬哪能和我家常輝比。”齊銘輝一臉驕傲道。
期間,白小礬順著他們的談話,看向了常輝。然而下一刻,他臉色突然一變。
只見剛剛還溫順可愛的常輝,此刻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了他的主人齊銘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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