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比前世的私房照好看?
你這不比那垃圾博人傳記還要熱血沸騰?
你人將手里的畫本小心的收藏起來,作為一個新時代受過日本良好熏陶的優質男青年,區區幾幅畫像,對他構不成威脅,就這么一個小玩意兒,算得了啥?
“殿下。”
“憫農嗎?”
李巖隨聲望去,就瞧見剛剛就是他的書童在叫他。
這個是貼身的大書童,想來武力值是絕對杠杠的,這可是皇帝陛下給他們每個人派來的貼身保鏢。
話說這李巖是由兩個書童的,一個就是眼前的憫農,而另一位就是鋤禾了。
你要不然,嘿嘿
就拿他來練個手。
“這個憫農啊,你是和鋤禾一起來到我這兒的對嗎?
“對的,殿下”
憫農突然間被問道,有些不明白,但是依舊認認真真的點了頭回答道。
李巖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憫農旋即說道:“那你和鋤禾之間又是怎么一回事?”
“憫農,不知,望殿下明示。”憫農被問得不知所措,一臉茫然。
“那憫農,你有沒有聽過名字叫憫農的詩作呢?”
李巖伸出手,拍了拍憫農的頭。
米農眼里萬分糾結,閃過無數詩作,卻沒有一篇你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詩作,便搖了搖腦袋:“小人未曾聽聞。”
沒聽過?
哈那怪不得,這兩人的名字誰起的,這么的有才。
“有什么事嗎,殿下?”
旋即,李巖就念起了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詩作。念完朝著憫農問道
“你可有什么感悟嗎?”
憫農思前想后,連忙組織了語言說到:“殿下好詩才,竟然做出如此佳作,陛下知道了一定會稱贊您的。”
李巖無語的望著憫農,開口說道:“不是讓你說這些,我是說內容。”
憫農玄機明白,了然于胸的說道:“這首詩描繪了尋常百姓的辛勞,他們無比的辛苦勞作……………..“
“哎,我是說你哎算了。“
“…….?“
憫農無言的望著李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丁丁。
“小試牛刀,恭喜主人搞崩心態。“
“此次評分,30分。請主人再接再厲哦。“
….
這就拿到了30分?
你太輕松了點吧。
不過就是調戲調戲別人,哎這憫農的心態也崩壞的太快了。
李巖心里嘟囔了幾聲嗯哼,嗯就見著憫農哀怨的看著他。
也是雖然她年紀小,但是畢竟是在宮里生活了這么多年。該知道的都知道。
怕是比這更夸張的,也不是沒見過。
憫農冷冷地說道:“殿下,差點忘了,您不是說要過來給太上皇請安的嗎?“
太上皇?
不就是李淵嗎……..
嗨這個老人,你大把年紀了,被自己的兒子逼著退了龍椅,永遠的住在大安宮里面,想來日子并不好過。
李巖不由得摸了摸被收藏在心口的聊齋,頓時兩眼放光。
嘿嘿,這個玩意兒從小到老誰不喜歡,對于此刻寂寞如雪的李淵來講,這可是個稀世珍寶啊。
“走吧。“
“向大安宮出發。“
大安宮內,李淵坐在靠墊上,興意闌珊,你沒有看向面前起舞的眾多舞娘,只是愣愣地在發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個宦官此刻踱步而來,附到李淵的耳邊,輕聲說道:“太上皇,六皇子在殿外求見。說是來給您請安的,還特地為您準備了禮物。“
“什么玩意兒?“
李淵當下冷哼一聲。人們常說愛屋及烏,那相反恨一個人,也會恨和他有關的所有東西。不幸的是,李巖也被恨上了。
故此李淵向來是對他們不是在意的。
“六皇子多大了今年?叫什么名字?“
“回太上皇的話,六皇子的名字叫李巖,今年剛算成年。“
李淵皺著眉頭,像是想不起來,就只是印象里似乎李世民的兒子有這么1號人物,開口說道:“也罷,宣他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