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格的好一通解釋之后,李巖才就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幸運。
李**,身為郡王李孝恭對女兒,和他父親一樣。
換句話來說,比狠人多了個點,是個狼人。
那光輝的歷史不必多說,她還曾經伙同另一位閨房之友,李雪雁,兩人當街就那么一起圍毆了程處默,隨后拂衣而去,從此一戰成名。
李巖用余光默默的掃雷過去,想去看看那李**到底是個什么模樣,如此厲害。那可不巧了,是李**原本在和別人說話,心里突然一頓,像是感受到來自李巖一道眼光,旋即瞥了一眼過來,恰好對視。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攜帶著肅殺的殺氣。
讓李巖頓感不妙。
這小美人兒問題不小啊!
“六皇弟,你怎么了?”
“我沒什么。”
李巖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哎你看那邊,那個是誰?”
李格跟隨他的眼光看了過去,“那個人啊,秦國公的兒子,名字叫秦懷道。”
秦瓊將軍的孩子?
李巖默默的點了點頭,就聽一旁的李格又開口說道:“據說當初,李**群毆程處默的時候,恰好秦懷道就在附近,聞訊趕來,出面議和,要不然就李**那個性子,那程處默只會更慘。”
李巖:“…….”
“實在對不住,讓眾位等了這么久。”
突然,一聲輕盈清脆的笑聲從門外傳來,但見長孫沖一身刺繡黑身錦衣,腰間掛著岫玉,就這么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而他身邊的妙齡女子,挽著高高的烏黑發髻,露出雪白如玉的脖頸,在一身紅色彩繪的月光錦制作的唐裝下,顯得更是清歌曼妙。
但當李巖,被出場的容貌所震驚后,又撇了撇嘴,長得倒是不錯,可惜又是位太平公主。
李格在一旁的臉色連續變換了好幾下,隨后低聲說道:“原本我料想長孫沖,只是看上了哪個王公貴族的小姐,竟然不想是云萊樓的這位紅葉。”
李巖紋身又看了過去,不過這次他看的是李格,原來這個慫貨,也去云萊樓。
又將眼神看向了長孫沖,就見他那一副熱切的模樣,和面色冷清的紅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巖不覺有些好像好笑,真是走到哪兒都有舔狗的故事,看著這長孫沖的模樣,就差裝一只來回搖動的尾巴了。
“諸位。”
“我們今天聚在這兒,當不負美好人生,如此美酒如此月,能與眾位兄弟吟詩喝酒,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長孫沖滿臉的笑意,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斷抽空看著紅葉小姐。
在場的人都是長了幾個心眼的,就連李格也不例外,瞬間也都清楚自己今天是怎樣一個工具人了。
“哦,原來給咱們好吃好喝的,就是讓我們來給他僚機的。”
“六弟,僚機是什么?”
“僚機,就是保護他,掩護他,讓他可以專心泡妞。”
李格聽到李巖的描述后,皺著眉頭思索,旋即嘖嘖贊嘆:“可以呀!這個比喻妙啊。僚機一詞果然一語成讖。六弟不愧是六弟。”
“我們到這兒也不過是串個場,玩嗨了就可以撤,杜荷那伙人兒,不早就走了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在這種聚會里,能找到自己心儀的,也是不錯。故此,大家也全當吃吃喝喝的也都來了。”
畢竟這長孫沖,你是有求于眾人,固始今天的配置都還不錯,準備的酒食都還是各有特色。
又或者像是。
面前這一些西域來的舞姬,或是那前來赴宴的王孫貴族之女,也都可以消費消費男性。
要不然,他長孫沖哪來那么大的面子,且不說大唐的皇子不買他的帳,就是秦懷道就不想理睬他。
“今夜的月光分外的皎潔,不如大家就以月光作詩,一展風采如何?“
“如此甚好!“
長孫沖作為聚會的主人,他提出的意見,大家也都象征性地附和。當即便有有民的才子,出口成章,心甘情愿的吟詩。
望著他們一個個這樣急切的樣子,怕不是長孫沖找的氣氛組,原來這托兒那么早就有了。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只小白兔,小白兔呀小白兔,蹦來蹦去真好看。
就在李巖喝酒,不斷搜尋著小白兔之時,身旁傳出一道笑聲,隨后就聽到。
“大家都說六皇子才情過人,可料想眾人都沒見過,不知今日可否一見啊?“
誰在這搞老子事情,我倒要看看。
李巖側目而望,正好看到李**那不懷好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