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多年經商,早就見慣了各種場面,楊柯的一顆心臟也被鍛煉得異常強大,這點都不算什么。
十分的淡定。
李巖甚至有一種錯覺,就仿佛對面坐著的是李淵而不是楊柯。
但是李巖很快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覺得他并沒有真正像李淵那樣做到淡定如初,看破世事后的堅定。
再三思索之后,李巖還是不想要在舅舅的身上搞什么事情。
畢竟他給自己的太多太多,多到自己都不再好意思去挑事。
可是現在的李格就很迷茫。
但是片刻后,楊柯和他們的話題也就逐漸轉向了家常理短,要不然你噶就不知道是否能夠還好端端地坐在這兒。
一種名叫羨慕的情感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待到楊柯走后,李格反倒是放松了下來,他望向憫農,眼睛死死的盯著你能懷中的箱子,用著打翻了醋壇子的語氣,小聲的說著:“六弟,你這次收獲可頗豐。“
收獲頗豐?
還只有這次?
小爺我出手,樁樁件件都沒有虧過的。
李巖看了一眼一旁酸氣沖天的李格,只是無奈的聳了肩膀,不想說再多的話刺激他了。
倒是李格先說起來,“不知六弟,可以有聽到李將軍傳來的前線奏報?李藝伏誅了”
李巖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李格說:“可是你知不知道,太子被父皇禁足了?”
啊?好端端的太子為什么被禁足?
李巖突然轉過頭看向李格,滿腦子疑問,這件事可真和他無關啊,他也是真不清楚真不了解,“那你說說這都什么事兒啊?”
“那不還是拜你所賜……..”
李格詳略得當的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的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
媽呀!
真的太難受了!
李巖瞬間有些不知名的惆悵從心底冒出,這事是怎么搞的?
自己昨天不還想著李承乾會怎么報復,怎么不想今日倒是聽到了他被禁足的消息。
如果李承乾不得過來找事,那我又怎么可以合理的反擊呢?
“這父皇真是耽誤我。“
“?????“
李格一下子有些錯愕,有些鬧不明白他的話。
這還能怎么理解?
一聲咳嗽,從身后傳來。
李巖和李格瞬間如驚弓之鳥似得,縮了縮頭,循著聲轉過身看去。
李格帶頭行禮問安:“兒臣參見父皇!“
李巖則是神色不太自然的,僅僅盯著,開口悠悠的說,“太子是多么賢良的兄長,不知道父皇竟如此狠下心腸,將他關在府里?”
好兄長?
你怕不是想要欺負他吧!
思及此處,李世民又覺得這李承乾被李巖欺負的樣子實在難看,有些窩囊,“你且和我來。”
“老三要去嗎?”
“一別閃著去,干你的事兒。”
“…….”
李格把嘴張了張,卻又說不出什么話,無奈只能離去。
“不知道父皇私下找我什么事?”
“只是讓你陪我散散步不行嗎?”
這話聽的怎么感覺不太妙啊!
李巖奇怪的看了走在前面的李世民,不經思索起他的用意。
這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后,晃晃悠悠的走入了御花園,突然間李世民開口詢問:“你如何會認為李藝一定會死的?”
李巖想都沒想就說:“李建成都必須死,又何必去說一個如此膽大包天的包衣將軍?”
李世民的腳步略顯不穩,但片刻后就站定,轉過頭來看著李巖:“這不是朕想聽的。”
李巖暗暗嘆氣,老神在在地把雙手放在背后,微微揚起自己的下巴,眼神開始渙散變得迷茫:“父皇也看出來兒臣這拙劣的偽裝了,索性而成也就不會隱瞞父皇,向您袒露一切。”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