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安宮里面。
李世民滿臉躊躇,欲哭無淚的樣子就這樣一直待在李淵的正前面,時不時的嘆息,可是又不把話說明白。
李淵就全當欣賞表演了,一點都不急,慢慢的悠閑的就著茶,慢慢品著點心。
他倒要看看這李世民能演到什么時候才要和自己說話,求自己辦事情。
李世民內心十分焦急,可是看著李淵絲毫沒有張嘴要問自己的意思,便無奈的搖著頭,不想再耗費時間下去了。
李世民先是嘆口氣,接著緩緩的開口說:“父皇這一次真的有大事……”
李淵像是才從夢中醒來似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怎么了?你們兩個叔侄聯手,還是敵不過李巖?”
李世民就很無語:“……”
總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可是又無可奈何,只能生著悶氣。
李世民只能點頭說,“那個混小子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可是看見李淵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早就知道了一切,運籌帷幄一般。
李世民接著說:“父皇也知道,就是那小子自封安王,還特地弄了塊門匾,掛著他的府門,這不是**裸的在打我們的臉嗎?簡直目無尊長,沒有上下尊卑之分。實在是太丟臉了。”
“若是僅僅如此也就算了,畢竟父皇也說饒了他。可是沒想到這蚊帳東西既然什么都直接說了,,還說明王叔只有三個月的生命了,直接將王叔氣到半死。”
李世民感覺自己情緒醞釀的差不多了,可是看到李淵呢面無表情的神色后,覺得自己該加個猛料,突然加快說道:“然后我就讓王太醫過來把脈,可是這一把脈就發現王叔確實只有三個多月生命了。”
“嗯?”
終于李淵的神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抬眼望著李世民說到:“你可確定神通真的患有重疾?”
李世民狠狠的如搗蒜一般的點頭,“只是沒想到李巖有如此本事。可是那王叔才對他冷嘲熱諷,語氣重了點,他也就沒給王叔留什么面子。”
“即使后來王叔,該奉茶的奉茶,該道歉的道歉了。那小子還拿起譜來了,竟然不管不顧直接說讓王叔早點準備。這準備啥呀?準備去死嗎?你說這混賬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李淵的神色卻是更加嚴肅起來,“連王,太醫都瞧過,沒有辦法了?”
李世民重重的嘆息道,“確實如此,王太醫說他也沒有辦法。”
李淵面色有些遲疑,甚至有那么些許語氣凝重開口說:“故此你這次來是想讓我從中調節一下。”
李世民尷尬的笑了笑,“,這小子誰的話都不聽我要是真的開口強制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怕是王叔的病,不僅治不好還會被李巖搞不好………………又或者這混小子會順桿爬蛇,又要獅子大開口了。”
“我這不是在想來想去想不到辦法,只能來找老爹取取經了,父皇你肯定可以讓他去救王叔的。”
“你倒是還很了解他!”
李淵表示萬分贊同,也是附和了他一下,接著又在李世民關注熱切的眼光下,裂開大嘴笑了笑,“可是你讓我辦事,我就辦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李世民:“可是………”
李淵:“可是個頭啊,又不是我,你父皇生病了,怎么我還要替別人擦屁股,誰惹出的禍,誰就該自己去解決。”
李世民:“……”
他在這一刻。
總覺得特別委屈,淚水倔強的在眼眶打轉。
這你爺爺的脾氣和孫子的脾氣怎么都是一個樣子。
……
此刻國公府內。
孫思邈早早的就被李神通請了過來。
李神通滿臉熱切盯著孫思邈不停的看。
但見孫思邈將手緩緩的撤回,嘆了氣說:“這六殿下當真是當是絕代的高手啊。僅僅憑借一個回眸,一個眼神就可以斷出一個人的病癥。”
李神通:“???”
孫思邈說:“確實已經快要不行了,要是六殿下說的是真的,那這應該叫做后期晚期,現在開始用藥,,怕是為時已晚,治療難度也立刻成倍增加。”
李神通:“…………”
猶豫片刻后,李神通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神醫當真沒有解決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