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老先生聽了他的解釋后,也不由得把心收了回去。
他這樣說也確實可以理解,這本就在軍區里,到底是誰這么不開眼,非要在這里鬧事情欺負女同學?
按照這樣的思路想下去,那一起讀書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只是孔夫子依舊有一些猶豫,開口問道:“只是,同時入學同時上學,關于這男女大防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只怕是影響著閨女們的清譽,讓人在背后嚼了口舌,只怕會惹出不少事端。”
“誰要是感覺背后瞎逼逼,我一定把他的舌頭給挖出來。”
李巖冷哼一聲。
其余眾人:“............”
………..
話再說到這盧老夫子。
他這比賽失敗之后,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下灰溜溜的逃到了自己的府上。
好不容易坐下喝口茶,李巖的那張欠揍的臉又浮現在了眼前。
自己剛剛經歷的那些事情歷歷在目,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上去。
以消心頭之恨。
實在是太過氣人。
作為一國皇子,不僅不尊重師長,僅對長輩毫無半點尊敬討好之意。
還有那個孔惠元,竟然膽敢出言反駁,實在是討厭至極。
還有臉自稱孔圣人的后人,實在是丟了他們萬千儒生的臉面。
更是自甘墮落,愿意與李巖那樣的離經叛道之人相伴左右,實在是難以置信。
更令人氣憤的是,
今天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孔祭酒的教學方法還沒有李巖厲害。
這是丟了他們孔圣人的臉面,整個儒學一派的臉面。
這樣的罪孽十分深重,怕是只有鮮血才能洗脫。
“老師您先喝喝茶消消氣。”
“安王殿下實在是無知可恨,老師在這靈州城內也算是排的上號的大儒,他竟然如此不尊重儒學大家。”
“是啊是啊,憑什么?”
自打著盧先生一回來,一群學生就圍了過來。
不斷的安慰著他們的老師。
可是并沒有真正的可以慰藉盧宏宇的,就如清湯寡水一樣很是慘白的安慰。
該生氣的還是生氣。
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人邁著大步走了進來,“老師,您知道嗎?這個安王殿下實在是膽大包天,竟然在靈州學院內招收女人入學,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
聽到這個消息的盧宏宇和他身邊的一眾學生,都如被雷劈中了一樣,呆住在原地。
這學院竟然還收女人入學?
他是怎么有這樣的膽子和腦子?真敢想真敢做?
“安王殿下這樣的舉措實在是太過火了,這件事情要是從我們靈州境內傳出去,不定會給我們靈州帶來什么樣的風波和艱難,到時候不難預見,這整個大唐的儒生都會對我們嗤之以鼻,實在是污辱我們圣人之道。”
“古人早就說過,這女人和小人是一樣的,都是難以滿足的蛇蝎。可是他現在這樣,你不是把圣人所言,拋之腦后,公然違背?”
“這安王殿下究竟是何居心?意欲何為啊?”
……..
盧宏宇現在已經被這樣的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
這李巖竟然在自掘墳墓,自尋死路。
可是他竟然把這把柄自己送上門了,自己這要是錯過了起步就是蠢鈍如豬了嗎?
在經過了一系列的頭腦風暴之后,盧宏宇冷冷的笑著:“你去邀請王司馬到我家中一敘,說是我有要緊事要和他說,讓他務必快點來。“
“學生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