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聽著他的話,不由得思考了一會兒,過一會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將一切事情又理順了,開口說:“徐老板,你說是不是楚大人將來自朝堂的所有壓力全部解決之后,這突厥的人才突然南下?然后突然之間,只有楚大人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沒了。剩余其他住戶沒有受到任何波及?”
徐生輝,聽著李巖將剛剛自己才說的事情給絲毫不差的說了出來,于是驚訝地點著頭說:“原來王爺早就知道了。”
李巖卻是笑了笑,擺擺手。
“這不是明顯著的嗎?嫁禍于人的低級手段。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躲著,暗中窺伺這一切。我想他就是走私的幕后之人了吧。”
“這個人也是長安城出來的。看來勢力很高啊。”
徐生輝點著頭說,“老早之前我們就有所推斷,只是無奈上面的一些官員曾經放過話,我們吃了不少軟釘子。既然都說了是突厥干的,那我們又沒有別的證據,只能將此事擱置了。”
這可真是一朝瞞天過海,上面有人堵住悠悠之口,下面有人就敢當街殺人。
看來這一群叛國者,本事還不小呢,只是不知道就這牽涉巨大的一樁走私生意,還能被他查出什么樣子的牛鬼蛇神出來?
“那你們還知道楚大人受到哪撥人的壓力來著嗎?”
“小人不知。”
“只是小人想要殿下,小心小心,再小心。雖然殿下明面上生命的安全是毋庸置疑的,只可惜這群人十分陰狠,就像是想要捕獵的蛇,隨時上來就咬你一口。如果他們狗急跳墻了,很難不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
李巖點了頭,示意自己知道。
“那我也不在想讓各位為難了,你們也不必刻意探查。但是一旦有了消息,就立即提供給我他們的一些行蹤,或者任何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都可以。”
聽到這話,所有人才終于放松下來。
如果真的要讓他們如此膽大妄為的和這些人,這些亡命之徒明面上就成為敵人的話,誰不怕,要是不怕的話為什么當年不繼續追查下去了?
他們可是在這靈州城內,有家產的,有家庭的。到時候跑也跑不掉,受著這來自黑和白兩條道上的脅迫和恐嚇。他們怕是得粉身碎骨啊!
而現在只是偷偷的傳遞消息,那可就有更大的操作空間了。
于是,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輕松起來,連忙點頭說:“殿下這就放心吧,我等要是得到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時間將信息送給殿下。”
王圣志又開口說,“殿下。我之前聽說您把王家為首的那些紈绔子弟全給打了一頓?”
李巖看了一下他,點了下頭說:“我給過他們不少機會,只是他們好好珍惜罷了,我也很是痛心啊,為什么不直接打,還要給他們機會呢?”
王圣志只能無語,按下不表。
“...............”
但僅僅就沉默一下,就聽見這王圣志又開始小聲的說:“殿下,我可是最近聽到了這靈州城內不少與你有關的一些風言風語。”
“那些被你毆打過的世家子弟,他們聯合他們各自的家族,好像要一起設計陷害于你。希望殿下還是早早的做好應對策略。”
“他們想要聯手對付我?”李巖一下子笑了,“真的嗎?哎,大概是什么時候,有多少人呢?要是少了,我可不愿意搭理他們。”
“?????”
王勝志一臉問號,他現在整個人都是無比蒙逼的。
他看了看四周,好像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這樣的感覺。
徐生輝也是自己這樣子的表情,身邊的那些富賈巨商也是如此。
他們都是表情驚訝的迷惑的呆呆望向坐在主位安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