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傍邊的年輕人便開口打招呼:“在下魏無忌,家父魏可程。不知幾位怎么稱呼?”王安寧心頭一震,魏可程,吏部尚書。
謝弘安開口解了圍,并把王安寧從合二人介紹給了魏無忌。
魏無忌對于謝弘安還是很看重的,至于王安寧從合二人,自然入不了魏公子的眼里,但礙于謝弘安的面子,并未有什么不滿的地方出現。至于小說里寫的什么大官子弟飛揚跋扈,也有存在,但真正的貴族都有自己的修養,家教極好。
過了一半了,王安寧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但也是強忍著,沒敢低頭睡覺。
確實沒什么意思,幾個高官在上面談道,年輕人在下面做著聽著,跟上課似的,早就忍不住想睡了。
但是看著旁邊坐的謝弘安和魏無忌,還有其他的公子哥,倒是聽的頭頭是道,還能不時的答幾句,王安寧便佩服的不行。
突然,旁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打鼾聲,王安寧便心里一涼,趕緊叫醒旁邊的人,從合睡著了。
這種大儒論道的時候,睡著了被發現,基本上以后就涼涼了,仕途到此為止了,關鍵是還給謝家摸了黑,直接死的透透的。不僅如此,謝弘安也得受罰。但顯然,已經晚了。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這個世界也十分重視文人的自身力量。所以多半都有些武藝在身,甚至不乏有修行者的存在。
鄭大儒,起碼二鏡以上,這是王安寧的猜測。但不管有沒有,從合都已經被發現了。
鄭大儒停了說話聲,眼睛直直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坐在前排的一個年輕人處于表現自己,便站起身來,大聲呵斥道:“誰家的公子,這么沒有教養!”
這會功夫,從合已經醒了,不用王安寧提醒,也明白了當下的局勢,嚇得的一身冷汗。不知怎么破局。
謝弘安有些為難的想要起身解釋,只怕回家父親要呵斥自己了。但人是自己帶過來的,自己還是得有些承擔的。剛要起身,卻見王安寧站了起來。
“實在對不起,鄭大人講話使我好友豁然開朗,茅塞頓開。情不自禁的便睡著了。”這時候,自然不能讓謝弘安站起來,涼的肯定的他,所以王安寧趕緊想好了對策。
那年輕人不依不撓:“哼,有了頓悟便睡著?倒是個不錯的理由,那敢不敢讓你好友站起身來,給大家說說明白了什么。也好讓大家一起領悟啊。”
惹得眾人哄堂大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從合是睡著了,此時狡辯,無疑是火上澆油。不錯,鄭大儒的臉已經跨了,這是發怒的征兆。
只見王安寧一臉輕松,絲毫不慌:“非也非也,我好友不是頓悟睡著,而是夢中作詩!眾人不知,我好友從合乃天下神童,做的都是流傳千古的詩作。這次聽聞鄭大人講座,茅塞頓開,有感而發,感懷大人,夢中做詩。只怕這次的詩非比尋常!”說罷趕緊給了從合一個眼色。
沒錯,遇事不決先做詩,自古穿越人士的必備錦囊之一。
從合心中暗自叫好,趕緊思索心中感懷恩師的詩作。
眾人疑惑,還真有夢中作詩的天才?就連謝弘安也好奇的看著王安寧,想從他面部發現事情的真假。
從合的小詩仙的名字,大家自然是聽說過的,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一時也不知真假。
鄭明祖也看著那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也懷疑開了自己,是否錯怪了那個少年。
但是站起身來的那人,此時已經沒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你說作詩便是作詩?那讓你好友從合念念夢中作的什么詩!!!”
王安寧作輯行禮:“那便請我好友來念念他夢中所做的詩詞了。”
聽到這里,從合趕緊起身行禮,這時候自然不能給王安寧掉鏈子:“在下蘇州從合,這廂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