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聽說小弟的同窗肺氣不足,經常犯咳疾,便將空間中儲存的川貝秋梨膏,拿出兩瓶給小二娃。每日一勺沖水喝的話,能喝上大半年呢。
第二天中午,小二娃抱著兩個瓷罐,跟呂暄一起去探望邢敬宇。他禮貌地對邢母道:“這川貝秋梨膏,是我二姐根據村里梁大夫的方子,用上好的川貝,和我們山里的梨子,再加上冰糖、蜂蜜一塊兒熬制的。我冬天受寒咳嗽,藥都沒吃,喝了幾天秋梨膏很快就好了。您讓邢敬宇喝幾天試試……”
邢母很喜歡這個謙遜有禮,進退有度的小家伙,感謝著收下了他的秋梨膏——這畢竟是兒子同窗的心意嘛!而且她問過大夫了,川貝和秋梨,確實有潤肺止咳的作用,吃了不會跟兒子的藥有沖突。
邢敬宇這次的病,好得尤為迅速。一般情況下,沒有個把月不能痊愈的,這次卻不到五天就全好了。以前即便病好了以后,胸口也要悶上一段時間,現在嘛,神清氣爽,比沒生病那會兒還舒暢些。
藥還是一樣的藥,唯一的不同便是他這次每天都堅持喝林子亭送來的秋梨膏。沖開的秋梨膏,甜津津的,跟糖水一樣,難道真有這么神奇的功效?
邢父和邢母也十分詫異,便置辦了禮品,在兒子下一個休沐的時候,親自帶兒子登門致謝。呂暄喜不自勝地跟著一同去了十里溝——這次,他可是稟告了父母爺奶,名正言順地去林家。
邢父邢母在表示完謝意后,略帶不好意思地詢問道:“我們家宇兒,多虧了令郎送的秋梨膏,病情才痊愈得這么快。不知……你們家的秋梨膏還有多的嗎?我們出錢買……”
負責接待邢父邢母的黃氏,也搞不清楚家里的到底還有多少秋梨膏,便笑著解釋道:“這秋梨膏,是家里的孩子們熬著當甜水喝的。平日里都是我家二女兒收著的,等她從山上下來,我問問……”
呂暄聞言,拉著小二娃在一旁竊竊私語:“咱二姐又上山打獵去了?”
小二娃搖搖頭,道:“我二姐陪陌寒哥哥到山上采風去了。鎮上的緣荼書齋里面的扇面你知道嗎?都是陌寒哥哥畫的!”
呂暄眼睛睜得老大:“什么?原來山野書生就是江案首啊!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二哥唯一的嗜好就是繪畫,尤愛山水,他對山野書生的扇面,簡直到了著魔的地步。我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零花錢,都被他騙走買扇面了。”
呂暄曾經抱怨過一句“山野書生也太黑了,一幅扇面居然要五十兩銀子”,卻被二哥給修理了一頓,說山野書生的畫作,已經自成一家,別說五十兩,就是五百兩也不貴!真是走火入魔了!
邢敬宇慢吞吞地道:“五十兩的畫作,很貴嗎?緣荼中薛老的手書真跡,動輒賣到上萬兩銀子呢!”
“那不是因為……薛老已經失蹤多年,或許人早就不在了,生前的書畫有收藏和增值的空間嘛……”呂暄分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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