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寒掏出一枚成色比這個還要好些的羊脂玉佩,掛在她的腰間:“這個賠給你,行了吧?”
林微微摘下玉佩把玩:“哇!這玉暖暖的,光澤柔柔的,好像往外泛著光暈呢!摸上去溫溫的潤潤的,手感真不錯!小書生,這玉佩很貴吧?你哪兒來的這寶貝?”
“哪兒來的?祖傳的!傳媳不傳女!你少打它的主意,別人給再多的銀子也不能賣,知道嗎?將來要傳給咱兒媳婦的!”
前世,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身份,如鋼絲上舞蹈,步步如履薄冰,一輩子未曾娶妻生子——現在想想,能有個小豆丁甜甜地叫他爹爹,也不錯嘛!
林微微摸著羊脂玉上面的花紋,歪著腦袋笑嘻嘻地看著江陌寒:“小書生,咱們這叫不叫互送定情信物?”
送?旻王世子的玉佩,明明是他搶過來的!不識貨的小丫頭,我送的這枚玉佩,可比麒麟玉佩有價值多了!
江陌寒要把玉佩給林微微帶在腰間,被她躲了過去:“怎么能掛在腰上?這可是傳家寶,磕著碰著可咋整?回頭讓娘給我編個花繩,我掛脖子上!”
江陌寒見她如此珍視這枚玉佩,心情似乎明媚了許多,眉眼舒展,嘴角微微勾起,整個人看上去更秾麗許多,惹的附近小姑娘,發出小小的驚呼聲。
林微微手欠地捏了捏他的俊臉:“哎呀!這張招蜂引蝶的臉,可怎么讓人放心呀!”不料,她這個動作,引來更多小姑娘的驚呼。
她沖著總在小書生附近徘徊的幾個小姑娘做了個鬼臉,不無得意地道:“叫什么叫?是不是我做了你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劉小英氣得紅著一張臉,替江陌寒打抱不平:“林二妮兒,你別仗著自己力氣大,江童生反抗不了,老是欺負他!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孩子?舉止輕浮,一點也不莊重!”
江陌寒眉頭一擰,眸中閃過一絲寒意,冷冷地道:“錯!不是反抗不了,是不想反抗罷了!我高興讓我未婚妻捏,別人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江童生正眼看我了!江童生跟我說話了?劉小英暈暈乎乎,壓根就沒聽清楚他話里什么意思。她面露桃紅,羞答答地低下頭,又大義凜然地看著林微微:“有我們在,不會讓你欺負江童生的!”
她旁邊的一位小姑娘,扯了扯她的衣角。劉小英甩開她,不高興地道:“江童生是文人,不肯跟野蠻人一般見識。咱們不能眼看著他被欺負——你拽我干嘛?你怕了?你怕她,我可不怕!”
林微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不怕……你回去問問你爹你娘怕不怕得罪我!”
“你!你不就依仗著松子加工廠嗎?明年松子加工廠就是村里的了,到時候,村里人又不用求著你收松子了!誰還捧著你的臭腳?”劉小英雙手叉腰,挺直了腰板,得意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