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仿給他哪來的資料中,他見過顏晚給路邊的乞丐送錢,也見過顏晚脫下身上的衣服給孩子護身,見過她將受傷的流浪貓送進寵物醫院治療……
這樣的人,會可怕嗎?
當然不。
她善惡分明。
愛憎分明。
他想,大概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自己對這個女人,才會如此執迷不悟吧!
“她的確是咎由自取,但是我這種趕盡殺絕,比她要狠毒多了。”顏晚嘲諷的說著。
傅彥之聽后,只靜靜的看著她,“換做是我,我也會這么做,可能比你做的還絕。”
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的法則。
但是傅彥之清楚一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斬草要除根。
千萬不要給一心至你于死地的人東山再起的機會。
不是顏晚狠毒,是必須要這樣做。
“沒想到傅先生竟然覺得我這樣是對的,還挺好,是為了方便我日后吸干你的血嗎?”顏晚勾唇一笑。
“好啊,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日后我給你好好吸血。”傅彥之說著,伸手就攬住了女人的腰。
“那可是不巧,今日不想吸,以后想的時候再說吧!”
顏晚說完,傅彥之摸了摸她的唇角,眸內映著邪肆,“忙了一天,先討點利息吧。”
唇最后落在了顏晚的食指上,她一個轉身,脫離了男人的懷抱。
“利息沒有,房費傅先生倒是欠著我不少。”
傅彥之聳了聳肩,直接無賴狀,“要錢沒有,要肉償可以有。”
顏晚直接無視他的話,換了身睡衣,就打算睡覺。
換完衣服后,發現這男人還在,她皺了皺眉,“趁現在媒體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有沒有良心?我陪你忙活一晚上,現在你讓我走?而且又不是沒有睡過,這段時間經常睡,走什么走,我不走。”
傅彥之說罷,直接就躺了下來。
顏晚看了一眼他,直接給服務臺打了電話。
“有剩余的房間,再開一間,嗯,可以過來幫我拿一下東西,好的,謝謝。”
說完后,她就打開了衣柜,要收拾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
顏晚身上的睡衣露著鎖骨和大腿,看來她是打算直接這樣去新房間的。
看到這里,傅彥之咬牙,“顏晚,老子算你狠。”
他站了起來,顏晚卻是笑了笑,對著他說了句,“如此,那就謝謝傅先生善解人意了,天晚了,早點休息,403,服務員會在那等著您。”
傅彥之看了一眼嬌笑著的女人,冷哼了哼,“我他媽還真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傅彥之起身,剛走到門口,顏晚就直接將門給關上了。
生怕他一個反悔再進來一樣,跟防賊一樣。
這讓傅彥之很是不爽!
親媽有話說:過河拆橋哪家強?那肯定是我顏大美妞!
……
次日,因為昨天劇組發生那么大的事情,藍可可肯定是不能用了。
那么關于藍可可的戲份,只能找個人重新拍了。
而這中間顏晚和藍可可的對手戲是最多的,所以補拍了一上午,才堪堪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