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被送醫院了。
當節目組執意將顏晚送醫院的時候,顏晚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
而當她在醫院病房見到傅彥之時,一切都明了了。
傅彥之搞的鬼。
她就簡單的感冒,就住院了。
嘖,她可沒那么金貴。
顏晚轉身就要走,卻被傅彥之給攔下了。
“去哪?”
顏晚冷笑,“我去哪是我的人身自由,倒是傅先生擅用職權將我弄醫院來是什么意思?”
她可是正兒八經搞事業的,這傅彥之完全在阻撓她前進。
擋她顏晚路的,她可不管是誰,都不給面。
“治病啊!”傅彥之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
顏晚翻了翻白眼,“得了吧,你肚子里就沒有過好水,全他媽毒水,你能好心給我治病?”
信任崩塌了。
不,她和傅彥之從不存在什么信任。
傅彥之直接拉住她,“呵,有病就是要來醫院,難不成喝杯熱水就能好?”
“感冒喝杯熱水怎么不能好?你身體是多虛啊,還得專程住院治療一個感冒?”顏晚紅唇勾起,透著譏諷。
“我虛不虛,你不是比誰都清楚?怎么?忘記了?成啊,我不介意再讓你體驗一把。”
暈黃的燈光下,男人輪廓分明的側顏在光下邪肆異常,薄涼的唇瓣泛著一層冷光。
他就那么看著顏晚,聲音溫涼。
“傅彥之,我再說一遍,我要繼續拍攝,你再阻撓老娘工作,我他媽直接廢了你。”
顏晚轉身拿過包就要走。
傅彥之堵在門口,就是不走。
“你到底要鬧哪樣?”顏晚咬牙。
“我鬧哪樣?一個剛認識的男的就能給你戴圍巾披衣服,手摸手的倒熱水?顏晚,我怎么以前沒發現你這么隨便呢?”
傅彥之這下是被問火了。
這顏晚,還問他鬧哪樣?
她怎么敢問的?
話落,顏晚瞇了瞇眼,“咋,看到了?吃醋了?這可不是你啊,傅先生。”
傅彥之這話,可就有意思了。
他絕對看到了她跟葉旭帆的互動。
“誰他媽吃醋了,老子是你男人,不想被你戴綠帽子,所以提醒你一下而已。”傅彥之聲音冰冷。
顏晚倒是笑了,“男人?阻撓我工作的,我他媽直接讓你當太監跟我做姐妹。”
說完,她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傅彥之。
“合著老子給你做了這么多,你都瞎了看不到,還要跟那小白臉勾搭是吧?”傅彥之面色一片陰沉。
狹長的眸冷得駭人。
顏晚聽了,笑得愈發妖嬈了,偏那雙眼是冷的,她直接抓住傅彥之的領帶,身子往前傾了傾。
“我和誰勾搭關你什么事?您誰啊?”
語氣囂張,肆無忌憚的抨擊,讓傅彥之的臉色瞬間冷成霜,“我還就犯賤的管你了,你能怎么我?”
比氣人是吧?
傅彥之在這方面沒輸過誰。
其實很簡單的,顏晚一句話的事就能解決,但偏生兩個人跟慪氣似的。
誰都不肯當那個軟乎乎的人。
所以,對峙局面產生。
最后局面被打碎,是因為護士來換水。
顏晚趁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