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之一向自認定力十分好,可在顏晚這總是潰不成軍。
“嘖嘖,傅先生還沒走呢?”
近在咫尺間,傅彥之喉結微動,瞇起了雙眸,“我在我女人的房間,為什么要走?”
這話說得相當理直氣壯。
傅彥之可不管那些有的沒的,反正他就是顏晚的男人。
顏晚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女人,你少給我扣帽子,老娘單身。”
說完,顏晚不顧傅彥之的神色,徑直從他跟前走到衣柜前,想要挑選衣服。
卻被傅彥之反手拉過,他伸手將顏晚的發絲給捧住,然后拿過一旁的毛巾,擦著水。
“你這女人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靠近的時候,顏晚身上的香氣也許是洗過澡的緣故,更加明顯了。
花香撲鼻,還有眼前女人的妖嬈身姿也是那般迷人。
“注意什么形象?呵,不是誰都像傅先生一樣道貌岸然,一肚子衣冠禽獸的壞水。”
顏晚瞥了他一眼,冷笑著。
傅彥之被氣樂了,“我說顏晚,老子在你跟前什么時候衣冠禽獸過了?你他媽給過老子機會表演嗎?就你這話說出來也不嫌喪良心。”
那可不?
當然了,衣冠禽獸,傅彥之承認,反正他不是什么好玩意。
但是他衣冠禽獸的對象,可就顏晚這一個。
結果呢?人家每次耍著他玩一樣!
他倒是想衣冠禽獸,但是每次都在快要禽獸的時候,被這個女人給耍了一通。
整的他都快要抑郁了。
明明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面對顏晚,真讓他霸王硬上弓,還真就不行!
靠!
一想到這,傅彥之都憋屈。
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顏晚輕笑,冷聲道,“呦,敢情您當不上衣冠禽獸那種混蛋玩意,還怪我了?”
傅彥之皺眉,這女人又罵他!
他冷哼了哼,“你放心,老子早晚禽獸給你看,到時候別哭,哥可不會憐香惜玉。”
男人語氣不屑著,冷聲說著話,手內的毛巾依舊給顏晚擦拭著發絲。
烏黑的長發經過他手間,帶有水漬的潤澤,如海藻一般,濃而密。
這女人,頭發絲也這么好?
簡直就是上天派來考驗他的。
顏晚聽后,只是冷笑了笑,“行啊,我等著呢,但愿有生之年傅先生能夠實現您的禽獸行為,別到時候人都不行了,還死鴨子嘴硬呢?”
“你他媽說話就不能好聽點?老子好歹也是你男人。”
不給面子,顏晚這女人,根本不會管他有沒有面子。
傅彥之習以為常,但還是日常被氣著。
顏晚卻是挑眉一笑,紅唇勾起,笑得妖嬈,“是男人之一。”
傅彥之臉黑了,他媽的,這個關是過不去了是吧?
然而不待他說話,顏晚就從他手中將毛巾給拿了過來,自己擦著頭發就出了臥室。
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早餐。
還挺豐富的。
自然少不了顏晚愛吃的餛飩。
看著桌上的兩副碗筷,顏晚不知為何,突然萌生起有種家的感覺。
但轉而她就是一笑,打斷了自己這個不太理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