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之皺了皺眉,似乎在思索女人要做什么?
然后她伸手從包里拿了兩個創可貼,直接貼在了最顯眼的額頭。
還將手面上輸液后留下的紗布貼給重新貼了貼。
“你這是要時笙進監獄還是咋?”傅彥之蹙眉。
顏晚唇稍微彎,笑了,“咋?傅先生心疼了?”
“老子只心疼你這樣的,她那樣的,也就顧修遠那種貨色不挑食。”傅彥之說著,還有些驕傲了。
看他眼光多挑剔啊!
挑到了顏晚。
再看看顧修遠,什么眼光?
果然什么人就跟什么人在一起。
傅彥之覺得,他和顏晚是絕配。
“那您管這些干什么?不是瞎操心嗎?”顏晚不屑的說著。
傅彥之有一點還真說對了。
進監獄。
只不過不是時笙,而是陸遠晴。
三年前,陸遠晴車禍重傷,她成了階下囚。
三年后,陸遠晴,我要你承受我當日所受之痛。
想到這,她給露姐打了電話。
“露姐,現在可以開始了,要有錢的,記住一定要有錢的。”
早在病房的時候,顏晚就已經將一切準備好了。
傅彥之聞言,皺了皺眉頭,“什么有錢的?你他媽要是背著老子找別的男人,老子饒不了你。”
顏晚唇角勾起,起了逗弄的意思,“怎么著?我找誰和您有關系嗎?傅先生可管的真寬。”
“呵,差點又上你的當了,老子這么有錢又這么帥,你又不瞎,說吧,你心里又在算計什么東西?”
看到顏晚這表情,傅彥之就知道,這女人啊,絕對的想著法氣自己呢?
顏晚要找男人?
要找也找他啊!
哪里還有男的能夠比他好?
傅彥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我算計著怎么讓人死呢?傅先生這么感興趣啊?想入伙?”
顏晚挑眉,眸內滿是惡毒。
傅彥之瞇了瞇眼,笑了,“成啊,想入伙呢?怎么入伙?”
顏晚身子往前傾了傾,笑著,“一小時后把顧夜喊來。”
顧夜,警局的局長,還真的是跟監獄有關?
顏晚明艷的雙眸匯聚著一層讓人看不透的光,唇角勾起,即便是素面朝天,依舊抵擋不住她自身的風華。
那雙眸子,顧盼生輝,萬般風情。
傅彥之知道,這顏晚,算計的怕是大著呢!
……
新聞發布會上,時笙滿眼淚痕,哭得不能自已。
顏晚來的時候,所有人嘩然。
時笙看著顏晚,說不上來是恨還是什么,心情復雜。
在將顏晚推下海的那瞬間,其實時笙就后悔了。
可是無濟于事,已經做了。
而后傅彥之對她的種種懲罰,時笙也覺得算是罪有應得。
誰讓她有眼無珠,得罪了背后有傅彥之的顏晚。
她活該!
時笙身上還是那套衣服,此刻也已經被風干了,頭發也亂糟糟的。
顏晚一身素衣出現,身上還是病號服,額頭上貼著創可貼,面色蒼白,顯然驚嚇過度,傷的不輕。
顏晚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來,所有人都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時笙在臺上,一點一點看著顏晚走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