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楊凌的灑脫，讓三人都覺得不錯，至少不做作。
尋常的人，在面對幾人的時候，都是趨炎附勢卑躬屈膝的態度，楊凌則不然，一點規矩沒有，反而讓三人都覺得很放松，而且這姑娘是不是還會蹦出來幾句粗俗不堪的臟話，更是讓人覺得這女子有意思。
不止一個人曾經評價楊凌有點意思了，第一個說這話的，就是這冰塊王爺莫言。
席間幾人有說有笑，再加上有楊凌暖場，氣氛十分熱烈融洽。
莫言基本沒有什么話，只是默默聽著，最多點頭或者搖頭，像是個啞巴，要不是楊凌見過他說話，真就會以為這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是個聾啞人。
楊凌啃著一根螃蟹鉗子，看著莫言。
良久，楊凌終于忍不住了。
“我說莫言王爺啊，你為啥老不說話啊？是有啥信仰么？我聽說過佛門有個閉口禪，是不是你練啥絕世神功不能開口？”楊凌看著莫言，一臉的求知欲。
“？”
莫言溫言眉峰一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似乎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盯著楊凌漂亮的臉蛋，似乎想要打開面前女子好看的腦殼，看看這小腦瓜里是個什么構造，怎么就能夠想出來這么草率的理由。
“我說，大家都是一起喝過酒的兄弟，別這樣啊，你這么搞，顯得我有點上桿子。”楊凌丟掉啃完了的螃蟹鉗子，還順道嘬了一下滿是汁水的手指頭。
趙哲和趙飛燕知道什么叫上桿子，但是從大越而來的莫言不知道啊。
他扭過頭，看著趙哲，臉上似乎又浮現出了一個問號。
趙哲不愧是當王爺的人，這眼里和理解能力就是牛逼，他趕緊給莫言解釋：“上桿子就是有點一廂情愿的意思。”
莫言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后繼續低頭吃菜。
這貨的動作依然不急不緩，優雅的像在聽古典樂，但是速度不慢。
楊凌早就見識到這兩個王爺的神奇技能了，看著賊穩，但是吃飯特快。
趙飛燕是一點架子都沒有，跟在藍湖城時候一樣，喜歡就使勁吃，不喜歡就扔到一邊。
謝之秋倒是每道菜都會仔細品嘗，然后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楊凌也是不知道什么叫謙虛，照單全收。
吃了一會，酒也喝了幾壺，趙哲似乎有點上頭，他看向楊凌問道：“我這酒樓當真只是一般？”
“嗯，一般。”楊凌點頭。
“哪一般了？你看著用料，看我這天字一號的包房，那屏風，字畫，花瓶，都是上上品。”趙哲有些不服。
“這管個毛用啊。”楊凌絲毫不給面子。
“那你說，什么管用？”趙哲似乎在賭氣。
“你這酒樓賺錢么？”楊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