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莫言很痛快的拒絕了。
“先別急著拒絕，這事對你其實是有好處的。”
楊凌不慌不忙的接過莫言手里的茶壺，給自己杯里倒滿。
“你看哈，首先呢，有你這張臉，我就會很容易打開局面，然后讓你的粉絲們互相邀請好友，給你點贊，咱們這客流量不就上去了么。”
“等這客流量一提升，就開始退出各種級別的貴賓卡，各種套餐，然后就可以賺錢啦。”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這幫粉絲可都是非富即貴，而且這女人放一起以你清楚，八卦什么的最多了，不過你可別跟著進女澡堂子啊，這犯忌諱。”
前面還成，越往后，楊凌越不著調，莫言那張臉也就越冷。
“別別，我錯了，說正事，說正事。”
楊凌趕緊服軟，這才避免了被莫言拎出皇莊的命運。
兩人重新落座之后，楊凌的表情也嚴肅了一些。
“你只是名義上的總經理，偶爾去看看，露個臉就可以了，只要讓人知道可以在那邊見到你就足夠了，至于信息情報的搜集，我自有安排。”
“這瑤池是一個絕佳的摟錢地，你一個人單槍匹馬搶王位，除了做夢，就剩富可敵國來的更容易些，畢竟有我還有胖子幫忙，而且這么多有錢人，這錢不賺白不賺，你說對不對。”
楊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于，讓莫言緩緩點頭。
莫言這輩子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要出賣色相。
在說服了莫言之后，楊凌就回了酒樓。
京城里有身份的人多如牛毛，但是如果你沒有去過福滿園的雅間，沒有去過天上人間聽琴喝酒，那就算不得有身份。
這兩個地方因為楊凌的腦洞和別出心裁的規矩，導致了很多人都把這倆地方當成京城里最高檔的消費地點，而且往往是一出手就是幾百兩銀子。
這京城里勾欄妓院不少，但是像天上人間這個特立獨行的，還真是獨一家。
雖然也有幾家頭腦靈活的想要效仿，但是他們那都是半路出家的姑娘，所以壓根不能和牡丹那里的相比。
這幾個月的時間里，牡丹已經賺了很多的銀子，不過，在楊凌看來，這只是大餐前的開胃菜的而已。
牡丹買的幾個被抄家之后的姑娘可都是從小就學習禮儀和琴棋書畫，而且樣貌模樣極佳，牡丹也承諾過，讓她們賣藝不賣身，所以那些本來命運悲慘的姑娘，也打心眼里感激牡丹。
楊凌自從到了京城之后，就很少去占人便宜了，因為這邊的商機很多，但是苦于沒有符合心意的手下，所以暫時都在擱置的階段。
反而是牡丹那邊一直在低調的準備中。
京城沒有像藍湖城那邊那樣的美食街，只有四環那邊有些巷子里能夠見到三五家比較有特色的小吃，比如桃花糕和一種芝麻團子。
這寫東西比較有季節性，桃花糕一旦過了花期，再想吃可就難了。
三環這邊多是頂尖的客棧酒樓，再就是一些可以歸納為奢侈品的鋪子，例如衣服裘皮或者珠寶首飾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