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楊凌親自講解，再加上偶遇了莫言。
這些富家小姐簡直愛死了這個地方。
而且，這叫麻將的東西真好玩。
第一批客戶已經體驗到了溫泉山莊的樂趣，以后的客戶也就會源源不斷。
而且她們那個圈子，都是非富即貴的家庭，也不怕出不起銀子。
楊凌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差點笑醒，都是茁壯的韭菜啊！
又是兩天后，王老酒第一批五糧液已經入缸發酵，因為人手多，所以產量和效率也增加了許多。
在王老酒購買糧食值錢，楊凌也讓人通知了趙哲。
趙哲特意派了兩個心腹扮成酒廠員工，跟隨王老酒去購買糧食。
結果，真就是和楊凌說的一樣，往死里摻沙子。
王老酒需要的糧食量大，所以一般糧店供不起，只能去朝廷的糧站購買，結果就出了這種打臉的事情。
趙哲得到了心腹的匯報之后眉頭緊鎖。
前兩次自己撿到了那么大的功勞之后，就有人覺得自己有些手腕能力，不像一個吃閑飯的王爺。
更何況，有功的人，也會有仇家。
斷人財路，還害人家破人亡，不管趙哲是不是做的對，總歸是有仇恨的。
而且，上次皇帝陛下當中嘉獎趙哲，雖然大家都沒說，但是皇帝眼中的戒備依然被趙哲看了出來，這也是他這陣子低調的原因。
自己有沒有野心先不說，但是被皇帝惦記上，絕對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楊凌偏偏總能遇到一些事情，這倒霉孩子就是個掃把星，干啥都能讓人坑，而且都是朝廷的人坑他，所以除了趙哲，楊凌又找不到別的可以告狀的人。
“真是個掃把星啊！”趙哲揉著眉頭，喃喃說道。
趙哲腦殼很痛。
這事說吧，萬一皇帝來氣，又是不少人被砍，倒是后趙哲再撿一個功勞，同時招惹不少仇家，而且三番兩次的立功，朝中大臣怎么想？皇帝陛下怎么想？京城百姓怎么想？
你皇帝陛下天天人五人六的，結果這么多事情你都眼瞎看不見，到底還是一個閑散的梁王發現了這些蛀蟲，你說，誰的功勞大?誰更適合當皇帝？
想著想著，趙哲更憂傷了。
他好想楊凌啊，好像把這掃把星扔到自己王府的水池里，給荷花當肥料。
可事情發生了，逃避不是辦法，所以，趙哲只能皺著眉，咬著筆桿子，咬文嚼字。
他打算給皇帝些奏折。
雖然他貴為梁王，但是并沒有什么實質權利，一切的便利都是刷臉。
一直到半夜，月朗星稀的時候，趙哲才看了看面前的一封奏折，隨后嘆息一聲。
奏折上的大概內容就是：“皇兄最近挺好唄？臣弟最近把一個釀酒師傅給挖來了，那酒可是相當好喝，不過釀酒需要糧食啊，可臣弟發現有人往糧食里摻雜大量泥沙，就是城中的糧站，皇兄可要幫臣弟出口氣，狠狠打他們一頓。”
看著腦殘，但是效果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