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嗓門呼啦一下就給讓開了一條寬敞的大道。
劉家三爺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貫耳。
身形壯碩的劉三爺走到酒樓門口,就看到外頭烏央烏央的吃瓜群眾,還有酒樓門前的那一襲白衣。
楊凌叉著小腰正檢查衛生呢,就聽見劉三爺的一聲大吼,不禁把目光投向那邊。
劉三爺看了看楊凌,有些疑惑。
“不說有人把我侄子干了么?沒發現啥高手啊,就一女娃娃啊。”
劉三爺不解的轉過頭,看向周圍的吃瓜群眾。
“誰干我大侄子了?”
吃瓜群眾紛紛指向楊凌。
劉三爺一怔。
“你們別鬧。”
吃瓜群眾:“三爺,沒鬧,就是她干的。”
劉三爺一臉茫然。
“要是她干的,我侄子應該是占了便宜的那個啊!”
楊凌小臉當時就黑了。
“你踏馬說的‘干’是哪個意思?”
吃瓜群眾:“三爺,你想岔了,真給劉公子干了,后槽牙都給打掉了,上去就是兩個大耳雷子,老狠了。”
經過吃瓜群眾的解釋,劉三爺頓時就不干了。
劉家護犢子那是公認的,就算劉家不是豐臺城一霸誰敢動劉家的崽崽也是不行,更何況劉家是這豐臺城的龍頭老大呢。
劉三爺一指楊凌。
“老子劉文狼,人稱劉三爺,趕緊放了我大侄子,然后磕頭道歉,要不然,今天讓你嘗嘗挨揍的滋味!”
楊凌撇了劉文狼一眼,轉身就走。
劉文狼:“你站住,給老子站住,哎呀臥槽,無視我?”
劉文狼裝批裝了個寂寞,楊凌壓根就沒搭理他。
劉文狼看了看酒樓里的一干廚子打雜的,又看了看楊凌,有點后悔自己獨自一人上門討要說法了。
可這么多人看著,總不能掉鏈子啊,所以牙一咬心一橫,就大踏步的走進了酒樓。
走到柜臺旁邊的楊凌一笑,猛然一揮手。
土匪店小二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的風雷之勢關上了酒店的大門。
隨后,外頭那些吃瓜群眾就聽見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其中還夾雜著劉三爺的慘叫聲。
良久,門開了。
屋子里一片祥和,桌椅板凳還是整整齊齊。
一幫打雜人員掃地的掃地,擦地的擦地。
就是那擦地的抹布上好像沾了不少紅了吧唧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一會的功夫。
劉家三爺為侄子討說法,單刀赴會,然后折戟沉沙的事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劉家附近一個賭場中,一名年輕人面容冷峻,一揮手就帶著十余個大漢沖出了賭場直奔楊凌酒樓。
剛收拾完地面,那劉文狼都給打出血了,五花大綁之后也丟進了后廚,然后再扔到后院。
廚房重地當然除了防火,衛生也很重要。
那些人鼻涕眼淚帶鼻血的,放廚房也不衛生呀,所以就扔到后院了。
鼻青臉腫的劉福來還在那悄悄掉眼淚呢,就發現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有點熟悉的身影被扔在了自己的旁邊,定睛一看,頓時心涼了半截。
“三叔,你咋也來了呢?”
劉文狼同樣鼻青臉腫,臉上還掛著兩條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