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你是哪一派的?”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正在快速行進的五人小隊,領頭的是身著青衣的中年男子,剩下的四個相對來說比較年輕,但毫無例外的都是先天境界的。
“我?閑散的道人而已。”
“那你可知道這里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中年男子一揮手,其余四個人便將這個不明人士團團圍住。
“就不能不打架么…”這人剛抽出劍,四周的幾個人就笑開了。
“這是金劍?哈哈…想砸死我們么?”
“喂…各位,一會兒動手的時候輕點,別把我們的戰利品磕壞了…”
“放心吧,就他?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那把劍突然金光大放,閃了他們五個人一個措手不及,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倒地的聲音。
手拿金劍的當然是云中,他甩了甩劍上的血,從新將它收入鞘中。
隨后邁開大步,走到中年男子身邊,從他的懷中掏出一封‘信’,它不是紙質而是絲綢,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血色字體。
“這種東西都能丟了,他們還真是夠馬虎的。”
他自言自語的說完,也沒收拾現場,便向那座模糊的城池趕去。
這一路上到處都是血跡和沒人理會的尸骸,等云中路過它們時,總會驚動那些膽小的‘食客’。
越接近城池這種情況就越明顯,同時硫磺的氣味也就越濃。
最后在經過一片,明顯被炮火犁過的焦土,他終于來到了城下。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上面有不少火把用來照明,但云中所在的地方,顯然不在這個范圍之內。
“先去找他們吧。”
四周的城墻上,都涂抹了防止人攀登的‘油’,這種小伎倆當然阻擋不了某人的腳步。
……
“唉…”
“怎么又嘆起氣了…”一個美麗的少…婦舉著蠟燭來到了書房。
“沒事。”男人握住她的手,將她抱在了懷里,“小露睡著了么?”
“睡著了…”隨后屋子內就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房上的幾道黑影在聽到后,紛紛竄到了別的地方,整個過程可以說是毫無聲息。
過了好一會兒,少婦才頭發有些散亂的離開了這里。男人?當然還有工作要做。
又過了大概一根蠟燭的時間,等里面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了,門被打開一條縫隙,隨后又被輕輕的關上了。
“還忙呢?”這個聲音很輕,不過在男人的耳朵里可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你是怎么…咦,云中?”
“怎么?我留了胡子,你就看不出來了?”
“怎么可能…”男人在驚訝過后,敲了幾下桌子,于是已經圍在門口的黑影,便一同散去。
“誰出的主意?挺厲害的嘛。”云中毫不客氣的把另一盞燈點亮,并從架子上的瓷器后面,掏出一個瓶子,“嗯…春杏酒,我可是有好幾年都沒有喝到過了。”
“哪有你厲害…喂,你別都喝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藏的…”
“藏?”云中抿了抿嘴,將酒瓶扔給了他,“我問你,就這點酒,你喝了多長時間?”
男人聞言,頓時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