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不知不覺已經開到喬若雪入住的酒店。
“到了。”司機轉頭用法語對兩人道,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氣氛。
喬若雪要下車,林羽又說道:“小雪,這幾天你記住,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門,最好身邊帶幾個保鏢。”
“我知道了。”喬若雪淡淡回了一句,就下了車。
車子重新啟動之后,林羽心中又回想起了剛才看到的柳嘉銘的身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嘉銘現在重度癱瘓,不可能長途跋涉,那么剛才他看到的又是誰?
林羽連忙撥打了國內療養院的電話。
不一會兒,療養院接起了電話,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喂,是哪位?”
“您好,是江海市福利療養院嗎?我想查一下一個多月前住進來的一個患者的情況,他叫柳嘉銘。”
“好,您等等,我幫您看一下。”
過了一會兒,中年女人道:“這個柳嘉銘是個重度癱瘓,一直在院內,而且并無好轉的跡象。”
“你確定他在療養院內嗎?”林羽加重語氣問了一遍。
“當然,他能到哪里去,他現在只能躺在床上,白天的時候也沒有親人朋友來探望,我們有時間才會把他放在輪椅上,推出去走走。”女人肯定道。
“那我知道了,打擾了。”
林羽掛斷了電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放心,又撥通了凌曦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凌曦歡快的聲音道:“老大,你是不是打電話來催我練功啊,這幾天我一直沒落下,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找到氣感的。”
“不是這件事。”林羽道,“我想讓你明天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江海市福利療養院,你幫我去看看柳嘉銘的情況。”
“就那個混蛋啊,好。”
林羽又道:“記住,你一大早就去,盡快給我一個回復。”
“嗯,沒問題,老大你放心吧。”
林羽掛斷電話。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看到的絕對是柳嘉銘,在塞納河附近對喬若雪的綁架也可能是他策劃的。
現在只有兩個可能,要么柳嘉銘有一個孿生兄弟,要么柳嘉銘已經恢復,從療養院跑了出來。
此時,在一個酒店套房內,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身穿成雙排扣西裝的成熟男人,他的左手中夾著一根咖啡色的雪茄,右手拿著一個盛著紅酒的高腳杯。
另外一個男人坐在對面,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他道:“柳先生,剛才的綁架失敗了,真是中了邪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這個被稱呼為“柳先生”的男人,淡淡一笑,慢條斯理道:“這個林羽不好對付,不過不用急,我有的是時間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