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急火而上,宇文邰又是一揮手,大喊道:“老子要見玉桂!”
只是這一次,井一似是預判了宇文邰的動作,端茶的雙手微微往上一抬,便讓宇文邰揮了個空。
而因為用力過猛,被井一這么一閃,宇文邰的半邊身子都往一側傾斜過去,繼而便牽動了屁股上的傷。
冷汗一下子就滲了出來,痛的宇文邰哭爹罵娘,眼眶里眼淚都跟著飚出來了。
等他痛感減退,井一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玉桂因為犯了大錯,已經被老爺亂棍打死了,從今兒開始,我便是少爺身邊的人了,少爺有事盡管吩咐。”
說罷,又是剛剛的動作,井一將水遞到宇文邰面前:“少爺請喝水。”
而宇文邰終是震驚的瞪圓了眼,玉桂死了?被爹打死了?
這一刻,宇文邰才有了后怕的感覺。玉桂的死無疑是被自己昨天做的事牽連的,爹這般不留情面,一定也是在警告自己。
心中頓時虛了,二十軍杖沒有打滅他的少爺脾氣,卻在聽聞玉桂死訊的這一刻,他老實了。
接過水一口喝完,又吩咐井一去倒,接連喝了五杯才作罷。
“少爺好好修養,大夫說您傷的很重,要想痊愈恐要花上些時日,少爺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小的去辦。”井一說到。
宇文邰趴在床上,聞言問:“就玉桂一個人死了嗎?”
“還有幾個少爺貼身的侍衛,一并被老爺處死了。”井一面無表情的道。
宇文邰一聽,身體不受控的一哆嗦,頭皮都麻了。
連忙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井一躬身行了禮,退了出去。
*
下午,聶靈兒照常去了遠陽樓,她到的時候,姚天河幾人已經到了,溫玉松也來了。
“溫師傅也過來了。”聶靈兒熱情的招呼。
溫玉松笑言:“左右也沒什么事,姚師傅就拉上我一起來瞧個熱鬧,我一直在北疆,也沒什么機會能遇見南派的廚師們,正好來開開眼。”
聶靈兒笑著點了點頭,轉而問姚天河:“怎么樣,有人過來應試嗎?”
姚天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沒有,陳大哥說連來問的人都沒有。”
這便奇了怪了。
陳伯在一旁也開口道:“那告示就貼在門口,我除了晚上睡覺,正門都是一直開著的,沒有人來。”
聶靈兒自是知道陳伯沒有說謊,只是這第一天還有好幾個人來問呢,本以為消息出去以后應該會越來越多的人來應試,卻沒想到昨兒一個人沒有,今天也沒有?
時辰尚早,聶靈兒不想把事情往壞處想,便招呼眾人道:“別急,這才剛過晌午,咱們再等等。”
這個時候也沒別的辦法,總不能跑到大街上去拉人來,等待就是唯一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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