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擠出一桶牛奶她又不能喝,因為新鮮牛奶必須要煮過以后才能喝,這樣豈不是浪費了?
又不能拿出去給弟弟妹妹喝,主要是不好解釋,現在的大昭哪里有牛奶,只有北方畜牧民族有羊奶、馬奶喝,而奶牛是清末時期鴉片戰爭時外來的殖民者帶進來的。
到上世紀六十、七十年代,國內才從歐洲引進了一批奶牛的種牛,之后和本土的黃牛進行了雜交,后世國內的奶牛都是這一批雜交牛種的后代。
而純種的優質奶牛依舊在荷蘭、瑞士等地。
當然了,生產之后的大黃牛也是能擠出牛奶的,但當下這個年代,是沒有人會有想要去喝黃牛的牛奶這種想法的,黃牛的奶只適合喂養小牛,其味道和營養價值是遠遠不及奶牛產出的牛奶的。
末了,聶靈兒又將桶放下了,走上前去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那只吃草的奶牛,似是感受到了撫摸,那只牛竟是‘哞’的叫了一聲。
聶靈兒眉眼含笑,這空間里突然多了兩只活物,瞬間就感覺不一樣了,更有生氣了。
不過她也開始沉思,這小木屋和奶牛都是突然出現的,看似沒有什么規律,但聶靈兒卻覺得這不是偶然發生的,一定是有什么契機才對。
而且那木屋里的工具顯然都是要給她用的,就比如這個擠奶用的桶,眼下有了奶牛,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那么以此推斷,那個漁網,是不是就說明,這空間后續還會出現魚塘?
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工具,聶靈兒一時聯想不出,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契機成熟,這空間就會給她新的驚喜。
契機是什么?
聶靈兒一想就是一夜……
又過了數日,地窖里的豆腐塊終于生出霉來了。
今日的工作便是將所有的豆腐塊都處理完,然后入缸進行二次發酵,等她從淮陽都回來,這豆腐乳也發酵完成了。
因為豆腐塊的霉化,地窖里充斥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吸一口就瞬間上頭了。
寶兒看著那架子上白花花的一片霉毛,終是忍不住道:“姐,這都長毛了,真的能吃嗎?”
聶靈兒笑了:“要的就是這樣,若是沒有順利霉化,我們這批豆腐就浪費了。”
其他人聞言紛紛對視一眼,只是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也不知成品會不會也是這個味道,總之眼下他們幾個是沒有想要品嘗一下的**了。
依照聶靈兒的吩咐,幾人拿了大盆將豆腐塊小心的轉移到盆子里,而后依次移出了地窖。
聶靈兒將盆中的豆腐塊加入高度白酒、鹽以及大量辣椒粉,后讓秦良和聶軒兩個人抬著盆輕輕的顛動,讓里面的豆腐塊可以均勻的包裹上所有的材料。
最后找來干凈的醬缸,將裹住調料的豆腐塊依次擺入,而后倒入大量芝麻油封面,這樣一來,豆腐乳便可保存一年也不會壞。
如此反復的工程,夠眾人一起忙活一陣了。
聶靈兒還不忘吩咐其他人:“等過些日子我去了淮陽都,你們還是要自己動手繼續做豆腐乳,這樣一來才能保證開業之后不斷貨,陳伯伯那里我都交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