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尊卑,聶靈兒便先對著江銘道:“這位就是知府大人的千金,余桑淺小姐。”
江銘聞言連忙鞠躬行禮:“見過余小姐。”
余桑淺輕輕點了點頭,滿眼疑問的看向聶靈兒,這才聽見聶靈兒說到:“這是我的徒弟江銘,剛剛收下的,其中還有段小故事,我回頭再說與姐姐聽。”
原來是靈兒的徒弟,余桑淺不由的恍然點了點頭,繼而看著江銘笑道:“公子好福氣,學廚之人能拜入靈兒門下,將來必定是大有作為的,我還從未見她收過徒弟,你算是大弟子了。”
“余小姐不必這樣稱呼我,叫我江銘就可以了。”江銘惶恐回應。
瞧他這小心謹慎的樣子,便知是個愣頭青,余桑淺抿唇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聶靈兒這才道:“我們還是先過去給余大人請安吧,這樣不合禮數。”
“不用不用。”余桑淺聞言連忙擺手道:“我爹去了通政司,近日來淮陽發生了幾起命案,棘手的很,原本是都兆尹的人在查,可一直沒有眉目,我爹便親自去操持了。”
一聽說是命案,聶靈兒下意識震驚的瞪圓了眼,她來到大昭這么久,還從未聽說過什么命案呢。
見聶靈兒這般反應,余桑淺不禁笑道:“不用怕,你住在我這里,可是整個淮陽最安全的地方。”
聶靈兒聞言輕笑一聲,繼而問到:“那夫人呢?也不在府上嗎?”
“我娘在的,不過今兒是齋日,她在祠堂誦經呢,要一直念到子時。這是我娘平日的習慣,每月三次齋日都是如此,不讓人打擾。”
余桑淺說著,隨意的擺了擺手:“你別在意那么多禮數了,明兒一早我就帶你去見他們,到時問安也不晚。”
既如此,聶靈兒只好點了點頭。
倒不是她拘于禮節,而是作為余桑淺的朋友,她不想讓知府大人和夫人覺得自己是個不懂禮數的人。
而這時,余桑淺突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看著聶靈兒邊笑邊挑眉道:“不過靈兒,你猜如今除了你和聶凡公子,還有誰在我們府上?”
這一問,著實把聶靈兒給問懵了。
還有誰在余府上?
桑淺姐姐這么問自己,那她所指的人必然是自己認識的,而能在余府,那也必然是桑淺姐姐認識的。
她們兩個同時認識的人,又是在淮陽的人,能有誰?
幾乎沒有吧?
姚師傅和李師傅?
除了這連個人,聶靈兒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答案了,因為除了他們倆也沒別人了。
“你不會,把姚師傅和李師傅請到余府后廚去了吧?”聶靈兒道。
余桑淺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道:“這兩位師傅如今可是淮陽美食屆的頭號人物,多少人等著他們二人投喂呢,我若是直接請到了我們余府后廚去,怕是會被萬人唾罵吧!”
“那是誰啊?”聶靈兒笑問。
余桑淺也不賣關子了,直言道:“你那聶輝哥哥和聶坤哥哥,如今就在我們府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