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憩森林很大,山脈竟延綿近八萬里,有八條長城那么長。
越往中心恐怖的妖獸越多。
好在徐小天和蕭湘湘穿越的地方是最外圍,要不然遇到的獸王就不是道胎境這么好對付的了。
徐小天也早就開始裝逼了。
天色漸晚,很快夜幕降臨。
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里,篝火生起。
“再往前走一千二百里地,就到休國邊境了。”
墨青語手里抓著在火上越烤越熟,已經烤出油脂的鯀牛牛腿,看向一旁面容清麗的蕭湘湘,和善道,
“不知姑娘接下去作何打算?”
蕭湘湘只有簡短的兩個字:“回家。”
墨青語一路上都在旁敲側擊地打探蕭湘湘的身份背景,想摸她的底。
但蕭湘湘始終不予回應,敷衍了事。
至于徐小天倒是樂得清閑,墨青語三人對他一個普通人半點興趣都沒有,都懶得理他。
一點存在感都不肯給。
也就是在徐小天和蕭湘湘獨自閑聊的時候,那個一直關注著蕭湘湘的道胎境青年似乎想引起她的注意,上前和徐小天搭了句話:
“嘿,少年,你叫什么?”
徐小天一愣:“我沒叫啊。”
彥平:“???”
我他娘的是問你叫什么名字!
至于蕭湘湘的名字他們早問了,只不過蕭湘湘回復的是一個假名,叫花盈盈。
夜晚不適合行路,只得搭建好帳篷暫作休息,休義宗三人一個帳篷里,蕭湘湘一個帳篷,徐小天這個普通人居然也被安排了一頂單獨的帳篷。
夜深人靜,森林深處傳來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獸吼之聲。
蕭湘湘盤膝坐在帳篷里,打坐療傷,驀地——
“誰!?”
她警惕地睜開眼,一個人從外面拉開帳幕彎身鉆了進來。
“姑娘莫怕,是我。”
那個名叫彥平的道胎境青年壓低嗓音道,兀自鉆進了帳篷里。
“出去!”
鏗鏘一聲,蕭湘湘拔出了雪昍劍,面冷如霜。
三更半夜擅自獨闖女修舍下。
說他是個好東西,蕭湘湘是第一個不信。
彥平有些緊張不安地搓著雙手,道:
“花姑娘,你這般國色天香,不知可有,嗯,可有道侶?”
蕭湘湘不答,依舊冷聲道:“出去!”
“如果沒有的話,你覺得在下如,如何?”
彥平雙目中帶著異樣的狂熱之意,
“實不相瞞,在下初見你時,就被姑娘沉魚落雁的風采打動了,是以……”
正組織表白的話,卻見劍光一閃,雪昍劍冰寒鋒銳的劍鋒冷不防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彥平的神色反倒冷靜了下來:“花姑娘……”
話音未落,他閃電出手,身型一閃之間一記手刀劈在蕭湘湘的手腕上。
光輝萎靡不振不復往昔的雪昍劍應聲落地。
蕭湘湘日間為對付劍背暴龍王運用禁法,損耗過大,此時還未恢復過來,自然不是他的對手,空門大開。
看著她長發及腰芬芳撲鼻的窈窕背影,彥平的雙眼中欲望之色愈發濃烈,呼吸都略微有些急促了起來。
這胸,這腰,這臀,這腿,嘖嘖,無一不是人間極品啊……
真恨不得把她按在墻上狠狠摩擦啊……
蕭湘湘冰冷玉容下潛藏的烈性被激起,拼力運轉起體內所剩不多的真元力,通體噴發出森白晶瑩的寒氣,強橫的勁氣橫掃八方,把整個帳篷都撕了個粉碎。
連附近兩個帳篷都被波及到一陣搖晃。
“發生了什么事?”
苦海境的墨青語自然被驚動,與另一個道胎境強者先后掀開帳篷大步而出。
另一個帳篷倒是遲遲沒動靜,墨青語撇了一眼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睡得跟豬似的,沒有修為的凡人真是無用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