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
尤利西斯收回魔杖,對著躺在地上的泰勒·埃文笑著說道。
泰勒·埃文從地上爬起來,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惡狠狠地瞪了尤利西斯之后,急匆匆地走了。
被捆著的萊斯利看得干瞪眼,張了張嘴卻難以啟齒,臉都憋紅了。
對于泰勒·埃文被尤利西斯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萊斯利自然樂見其成,心里暗暗叫好,恨不得尤利西斯下手再重一點。
但泰勒·埃文走后,他就傻眼了。自己還被他的魔咒束縛著動彈不得,想要向尤利西斯或者求助,自己的自尊心又作祟著開不了口,只能像個雕塑一樣躺在原地。
幸好尤利西斯注意到了他的窘境,走過來魔杖輕輕一點,纏繞在萊斯利身上的藤蔓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快速縮了回去。
“謝謝。”
萊斯利爬起來,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不自然地說道。
雖然見到泰勒·埃文被狠狠落了面子他很開心,但眼前的尤利西斯也是他的情敵——
或者說,在所有芙蓉的追求者眼中,尤利西斯都是最大的情敵。
沒辦法,布斯巴頓里和芙蓉走得近的異性只有尤利西斯,即使他們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優秀。長得和芙蓉看上去就是天作之合不說,實力還強得令人發指,二年級就讓許多高年級學生束手無策。
聽聞他去了霍格沃茨之后,不少人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學年,他又回來了。
“小事。”
尤利西斯笑著說道,“不過以后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還是少做一點。”
“你又要回布斯巴頓上學了嗎?”
萊斯利對尤利西斯口中的“沒有意義”頗有微詞,但他不敢表露出來,有些忐忑地問道。
一旁的馬克西姆夫人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很遺憾,我應該會在霍格沃茨待到畢業了,這次只是回來看看母校……”
尤利西斯隨意說著,走到馬克西姆夫人身前微鞠一躬,“夫人,別來無恙。鄧布利多教授托我向您問好。”
“你不在的這一年里我確實挺好的。”
馬克西姆夫人冷哼一聲,往花園深處走去,示意尤利西斯和芙蓉跟上。
一路上,碰到的學生在看到馬克西姆夫人時無一不是立正站好,嚴肅地行禮,直到馬克西姆夫人走過之后才放松身體。
布斯巴頓的校規其實很嚴格,尤其在禮儀方面更是要求繁瑣,有時候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布斯巴頓的其中一個傳統就是:當校長進入房間后,學生們就必須立正站好,直到校長就坐才可以跟著坐下,以體現對校長的尊敬。
只有芙蓉和不太守規矩的尤利西斯才能在這方面有所不同。前者是因為芙蓉倍受馬克西姆夫人的喜愛,后者則是因為馬克西姆夫人拿尤利西斯沒什么太好的辦法。
“勒梅教授還在跟我抱怨,為什么把你放跑了,白白便宜了鄧布利多……說得好像你能聽我的話似的。”
馬克西姆夫人回過頭來,語氣不善地說道。
尤利西斯訕笑著沒有接話,芙蓉則眨了眨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