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的三場連勝,基本都是以這個套路輕松取勝。
不過,在絕對的實力優勢面前,這種技巧就失效了。
就算錢兵剛才出手沒有那么果斷,與他們兩兄弟僵持一段時間。
可白氏兄弟最倚重的手段完全無法限制住快龍,所以他們的落敗是注定的,無非是時間長短的不同而已。
以錢兵的性格當然不會出言反駁,聽著白右不甘的陳述,只回以禮貌的輕笑點頭。
這時臺下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在場的朋友們,有誰事先料想到了這個結果嗎?
首次登臺的沐錢組合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出人意料的拿下了雙槍組合,終結了他們的三連勝。
我宣布,本場二對二斗魂賽,由沐錢組合取得勝利,讓我們為沐錢組合歡呼吧!”
觀戰席上的觀眾在主持人的引導下,配合的發出陣陣歡呼。就算之前看好雙槍組合的人,如今也跟著一起喝彩,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的立場。
這是因為這場斗魂賽只是普通的博弈賽,無論誰輸誰贏與他們都無關系。
但若是這場是關乎他們錢袋子的賭斗賽,此刻怕是早就有不少人氣的直跺腳,當場破口大罵起來。
錢兵見作為裁判的主持人做出了最后裁定,才安心的將武魂收回,與白氏兄弟最后道別一句,便各自走下斗魂臺。
雖然這場二對二斗魂賽以極快的速度比完,但錢兵下場后想著下面還要進行一對一斗魂賽,就沒有片刻停留喊上戴沐白就朝十四分斗魂場返回。
自從下了斗魂臺戴沐白便一直不太說話,心神不屬臉色沉重。
錢兵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到,直到回去的路上發現他一直一聲不吭,才發現他的異常,馬上關切地問道:
“沐白,你怎么了?咋突然就心事重重,沉默寡言了?”
戴沐白停下腳步,眼神直直看著錢兵,認真道:
“錢兵,你今年真的才12歲?”
錢兵滿臉問號,不明所以。
“真的呀,入學的時候我們不都被測過骨齡嘛,你到底怎么了?”
戴沐白沒有理會錢兵的疑問,帶著點激動繼續問道:
“那你的實力怎么會如此強大!我原本以為,你之前在與我對戰時只是稍微放了點水。
可現在一看,你之前分明就只是稍微拿出了一點點實力應付我而已。”
說到這里戴沐白嘆了口氣,目光轉向遠方,臉上溢出滿滿的失落。
“我想你的快龍恐怕已有五千年魂獸的實力,只它一只,就算我全力出手也敵不過。
還有,剛才白左想從雷云下逃走的時候,突然摔倒也是你的杰作吧?你之前在與我對戰時,就用過同樣的招數來對付過我。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在12歲就擁有了如此之多的手段,莫不是打從娘胎起就開始修煉了?
虧我以前還一直自認為老子天下第一,等我成長起來,哪怕封號斗羅也可以錘一錘,如今一看,我真是只井底之蛙。
別說什么天下第一,連比我還小的同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