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普遍理性而言,提瓦特大陸上不缺謎語人,從來都不缺。
這一點,洛琳點頭表示贊同。
特瓦林只是將這番話說出,便直接扭頭看向了身后的殘檐斷壁處,低聲道:“既然都已經在哪里那么久了,干嘛繼續裝作不存在呢?”
話音剛落,首先抵達的那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和內容。
誒嘿。
出現了,誒嘿裝傻真君!
抱著天空之琴的溫迪從立柱后面冒出了自己的腦袋,一臉傻笑的樣子,仿佛并不在意自己從剛剛開始就在后面偷聽兩人對話的事情。
“特瓦林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時間不給他們改變的機會?蒙德又要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洛琳才不吃他這一套,這家伙一旦露出這種表情那就說明他絕對是又要開始裝傻充愣,特瓦林剛剛的舉動無疑就是暗示自己他只會給自己說這么多,不然他是沒有必要把溫迪喊出來的。
這倆家伙知道的事情那都是互通的,還喊他出來干啥?
無疑就是特瓦林它不想說罷了。
“蒙德?蒙德很好啊,在我最偉大的吟游詩人溫迪的注視下,這片土地還能發生什么事情?”
溫迪輕輕的撥了撥琴弦,并沒有直接回答洛琳的問題。
“最偉大的吟游詩人所擁有的表現就是我遇到你之前,你被酒保從里面扔出來?”
洛琳白了一眼溫迪,你這套對我沒用的。
“誰叫他們只是看外表年齡嘛。”
溫迪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一想起天使的饋贈里面那個酒保他就來氣:“我喝酒的時候他都還沒有出生,總是看人外表來給對方打標簽那是走不遠的。”
雙手抱懷,洛琳直接靠在了后面的墻壁上:“嗯,繼續,我看你還能轉移什么話題?”
溫迪當即目光看向了特瓦林,后者則將龍頭扭向了旁邊看風景。
“好吧好吧,特瓦林會給你說這些……你還真會讓我替你放下身段做這種事情啊……”
溫迪一臉無語的抬手捂臉,十分頭疼于特瓦林的這番操作,這家伙的行為那簡直就是等于把自己架在燒烤架上烤的,什么對自己沒有生氣,這明明就是在對自己生氣!
以前怎么就沒有看出來,特瓦林這貨還是個腹黑的。
“放下身段?”
“沒什么,特瓦林的意思很簡單,他就是想讓我露出這種難為的表情罷了,因為他很清楚,我是不可能當面去求一個外人這么做的,就算我欠這個外人一個人情也是如此。”
溫迪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自己忽悠不過眼前這個狐娘。
事到如今,也只能明說:“蒙德的確是要變天了,但變的并不只是蒙德,而是整個提瓦特大陸,具體原因,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最初的契約。”
談到契約的時候,溫迪的面色有些許的復雜,似乎是在回憶什么:“如果你以后能遇到我另一個老朋友的話,估計他也會對你說出類似意思的話。特瓦林的意思很簡單,神不是永恒的也不是不朽的,早晚我們都要面對消亡的那一天,就算是我現在如何不愿意再一次失去也是如此。”
“可現在的蒙德,并沒有能力去抵擋那種級別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