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術是從三合元良那繼承來的。
三合元良作為曾經的暗部小隊長,當然知道變化術的缺陷。
為了彌補缺陷,三合元良花了大量時間鉆研了一套化妝技術,可以對面容進行微調。
宇智波圖南將其稱為:淡妝。
窗外,一只只白鴿在空中盤旋,在月光的照映下,顯得更加潔白無瑕。
宇智波圖南朝著窗外伸出手,一只白鴿落在宇智波圖南的手背上,蹦跶了兩下。
好像在表達自己激動的心情。
宇智波圖南溫和一笑,順了順它的羽毛,囑咐道:“記住把血舔干凈點。”
白鴿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宇智波圖南掐了個印,發動秘術·獸噬。
一只只潔白的白鴿瞬間化為漆黑的兇禽,撲向老人的尸體。
宇智波圖南立起一面小鏡子,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的調試著自己的妝容。
身后傳來一陣陣猶如布條撕裂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盞茶時間后,宇智波圖南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
鏡子中浮現出一張蒼老的臉。
兩側顴骨尖尖地突了出來,干枯皺縮的三角臉在清冷的月光下呈現慘灰色。
幽深如古潭的眼眸倒是跟老人不太一樣,但這個世界沒有美瞳,宇智波圖南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除了眼睛以外,現在自己的樣貌跟死去的老人相比幾乎沒什么差別。
“這眼睛倒是個破綻,不過應該不會出問題。”宇智波圖南摸著胡須喃喃道。
原本老人的相貌看起來跟個落難饑民一樣。
但配上宇智波圖南的眼睛后,活脫脫一副鷹視狼顧之相。
身后,老人的尸體連帶著衣物已經被白鴿吞噬殆盡。
白鴿也重新恢復成原來的模樣,遵照宇智波圖南的吩咐,仔仔細細的舔舐著殘留血跡。
待舔舐完畢后,這些白鴿紛紛飛出小屋。
其中一只白鴿飛到宇智波圖南的頭上,用軟喙輕輕啄了一下宇智波圖南的頭,好似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或許是今天的肉食對它來說不夠可口的緣故。
宇智波圖南伸手將頭頂的白鴿抓了下來,放在窗沿上,對著白鴿一臉無奈道:“就屬你最挑食,有吃的就不錯了。”
白鴿好似生氣一般將轉過身子,將屁股對著宇智波圖南,“咕咕~”的叫了一聲,然后展翅飛走。
宇智波圖南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屋子,順著連接平臺的棧道走去。
片刻后,宇智波圖南出現在懸崖頂端,一臉淡漠的俯視著下方的平臺。
緩緩后退了幾步,雙手快速結印。
“土遁·土流大河。”
宇智波圖南身前的土壤瞬間化成泥流朝著懸崖下方傾瀉而去。
瞬息間,泥流便將平臺上的小屋淹沒,此后又是一片寂靜。
宇智波圖南用老人的容顏漠然地看著這一切,緩緩轉身,朝著火之都走去。
翌日,天剛蒙蒙亮。
變化成安倍睛明模樣的宇智波圖南也不著急,邁著慢悠悠的步伐便來到了北城門。
根據宇智波圖南之前了解到的信息。
這安倍睛明常年在山野老林里居住,至少有二十多年沒有進過火之都。
所以幾乎可以不用擔心被人識破。
安倍睛明的身份證明也早已過期了,所以還需要重新登記查詢,方可進入。
排著隊的宇智波圖南低了低眸,盡量表現出一副滄桑老人的模樣。
北城衛手上拿著兵器,體格也是五大三粗。
往面前一站便給普通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正挨著挨著檢查入城成員的身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