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謝絕馬車?
主要是馬車走這條路太慢了,還不如她跑得快。
楚慕想看看薄以年今日見到她這個妝容的反應。
楚慕見到薄以年的時候,薄以年正坐在竹屋的露臺上釣魚...因為她昨日發酒瘋把冰面踩碎,現在整個冰面都在逐步融化了...
薄以年回頭看到楚慕,整個人微微怔了怔,好一會兒了他才張了張嘴,“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楚慕聞言,有一瞬間的失落。
這人果然不看臉啊。
那為何對她那么好?
薄以年看著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眉頭皺了皺,站起來,“不冷?”
楚慕為了搭配今日的妝容,穿著一身紅衣,并未穿氅衣。
她并未覺得冷。
楚慕抿嘴,“那兄弟兩人怎么處理的?”
薄以年深深地看了楚慕一眼,往屋內走去,“我讓流風帶到淮河碼頭搬貨去了,一日給他們十兩銀子的工錢。”
楚慕頷首,“他們會聽話干活?”
“那可由不得他們。”薄以年從內間拿出一件白色帶毛領的披風走出來披在楚慕身上,然后給她系好衣領的帶子,滿意的笑了笑,“有監工,不干活要被打。”
楚慕方才不覺得冷,但是在披風套在自己身上那一瞬間,她卻感覺暖和了不少,她抬頭看著薄以年,笑道,“其實我不冷的。”
“會著涼。”薄以年松開手,又朝外面露臺走去,重新搬了一張椅子椅子上坐下,繼續觀察著湖面魚竿的動靜,手指了指身邊的椅子,“我還給他們兄弟二人安排了玩樂的人。”
楚慕在薄以年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平靜的湖面,“有魚嗎?”
薄以年笑著回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淮河碼頭。
趙子恒搬了一袋米到旁邊的倉庫里,坐在墻角罵罵咧咧,“別讓我從這里出去,否則我非弄死那個死小子不可。”
話音剛落,監工一鞭子落在他身上,“磨蹭什么,想加夜工?”
趙子淳拉著趙子恒站起來,“大哥,快搬吧,他們說搬完才給飯吃。”
這時候他的肚子很合時宜咕嚕嚕的想起來。
趙子恒罵了一聲娘站起來,繼續去搬東西,“別讓老子再見到那個臭小子!”
趙子淳撇嘴,“遇到了咱們也打不過啊。”
趙子恒氣急,踢了他一腳,“還不快點去搬!”
流風看著兄弟二人的樣子,對旁邊的人吩咐了一聲,旁邊的人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風爺,這點小事交給我們好了。”
兄弟二人又搬了快大半個時辰,終于在吃了兩個饅頭一碗稀飯之后拿到了十兩銀子的工錢,兩人領了工錢想走,被人攔住,“你們只能住在倉庫這里。”
這時候有人道,“管他們作甚,來,老子開一官,咱們幾個今晚好好的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