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踏馬的怎么回事雪特,真騷”
陳松趁亂看了眼車頭,車標是個躍起的銀色豹子,這個他認識,在中國被親切稱呼為車的杰寶。
不等地上慘叫的同伴回答,三個青年囂張的沖陳松而來,陳松不廢話,要被翻盤的反派才喜歡廢話。
他一個箭步上去曲起手臂撞向最前面的青年,青年對他揮拳,手臂還沒有伸直,人已經被撞飛了
道哥從車窗探頭出來為他助威“汪汪汪”
剩下兩個青年從左右夾擊上來,陳松閃身避開揮來的拳頭,抬腳踢在抽上來的小腿,這一腳踢在了迎面骨上,那青年頓時抱著小腿就在地上坐下了“嗷嗷法克”
剩下的青年罵著臟話向他撲來,陳松搶上一步雙手閃電般伸出去抓在了對方胸口,就跟斯巴達大奶勇士抓著盾牌似的,將青年提起來一直推到了杰寶車前咣當砸了上去。
青年被砸了個七暈八素,還沒有反應過來,陳松又給了他一巴掌“開個破車你囂張什么”
一切發生的極快,直到此時最先被打倒在地的青年才哀嚎著叫道“這娘們是警察該死的這肯定是釣魚執法我們趕緊撤,告訴伙計們有陷阱”
陳松大為郁悶,他是畫蛇添足了“安娜,抱歉”
安吉麗娜從手腕上摘下個皮筋快速捆住松散的金發道“先別道歉,先揍他們狠狠的揍他們”
話沒說完她一腳踢在了說話青年的胸口,惡狠狠的說道“不是要讓我舔你大叼嗎來啊,給我亮出來,我給你踩碎它”
這鑲鉆恨天高的鞋跟得有十公分,女警官行動不便,索性踢掉鞋子僅著黑絲踩在地上,一手拉住裙擺開叉一手撿起一只鞋子,跟和尚敲木魚似的梆梆梆猛敲青年的腦門。
陳松暗暗咧嘴,夠狠的。
青年們知道自己碰上硬茬子了,爬起來狼奔鼠竄鉆進車里就要跑。
陳松問道“要抓捕他們嗎”
安吉麗娜將手里的鞋子砸向一臺跑車,不甘的說道“算了,沒有必要。”
陳松納悶“為什么沒有必要他們不就是那些飆車黨嗎”
這時候再想抓人就晚了,兩臺車先后發動逃跑,安吉麗娜撿起另一只鞋子又扔了上去,口中叫道“急著去見溫斯頓丘吉爾嗎愿上帝保佑你們早點相逢”
說完她喘了口粗氣,又對陳松說道“他們只是飆車,罪名很輕,如果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或者抓到頭腦,那只抓幾個嘍啰壓根沒用。”
三月上旬的夜晚還是很冷的,海風呼嘯,安吉麗娜抱著雙臂上了皮卡,搖頭嘆道“今晚白白吹了冷風。”
陳松去幫她撿回高跟鞋,有些尷尬的說道“抱歉,我破壞了咳咳”
安吉麗娜坐在副駕駛上伸腳蹬著駕駛臺上,修長的雙腿挺直而勻稱,在黑絲包裹下顯露出完美的線條,些許比目魚肌似隱似現,嫵媚而不可言。
“你們的計劃。”剩下幾個字陳松說的干干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