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狗彪悍,狗崽子就有戰斗意識,它們爬起來后第一時間敵視著道哥汪汪汪的發出吼聲,四個小狗崽呈半圓形向前逼近了。
陳松跺了跺腳道:“別叫了,那是你們的大哥。”
道哥卻沒有做大哥的覺悟,它身上不再有先前那股快活勁,慢慢蹲坐在地上后,它有些悵然的看向陳松,黑漆漆的眼睛有些濕潤,像是掛了一層霧。
陳松走過去給了它一個小腦崩道:“坐在這里干嘛?去跟你的小弟們見見面,別欺負它們啊。”
這點他是多慮了,板凳狗們正準備聯手弄道哥呢,怎么可能被欺負?
陳松走向后院,哥布爾三人還在溫室里干活,溫泉池中水聲嘩嘩,他走過去一看,白哥在里面悠閑的泡澡。
溫泉池里漂著幾根香蕉,白哥在池子里慢慢游動,一身白毛被泡的跟用漂白劑洗過似的,倒是干凈。
它享受著陽光、享受著溫泉,游到香蕉旁邊的時候就張開嘴再享受一根香蕉,那姿態簡直了,比茍金元還要茍大戶。
陳松黑著一張臉撿起塊石頭扔了過去,正好砸在白哥腦袋上。
白哥那圓滾滾的小耳朵快速抖了抖,然后生氣的回頭想看看誰敢打擾自己的下午茶時光。
然后,它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拳頭。
小白熊嗷的一聲叫,火急火燎的沖陳松游了過來,第一時間跑來表親熱。
不過它出水后習慣性的先甩毛上的水珠,這樣陳松跟著洗了個淋浴。
甩完后白哥就跑來抱他大腿,一邊嗷嗚嗷嗚的叫一邊用腦袋蹭他,不過因為個頭原因,它蹭的位置不大對,腦袋正好碰到了它褲襠……
這樣等宋飛泉和羅冰心兩人走出溫室跟他打招呼的時候,臉色就精彩了。
陳松的褲襠濕漉漉一大片。
“我說白哥蹭的,你們信不信?”
“信,它也這么蹭我來著。”宋飛泉苦惱的說道。
陳松沒好意思瞎看,于是他就用責備的目光看向白哥:“你怎么能這么調皮呀?”
宋飛泉勸說道:“不用責備它啦,它又不懂事。”
她并沒有理解陳松那責備目光中蘊藏的信息,其實陳松是責備它怎么能趁著自己不在家干這種事呢?錯過一個可以耍流氓的機會。
陳松要回去換衣服,他走進樓房后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少了什么,但一時也沒有注意。
等他換了衣服下樓后聽到羅冰心在問:“咦,道哥的小窩呢?”
陳松猛的想到少了什么,艾瑪送道哥的小窩不見了,還有它的狗盆、它的玩具都不見了!
道哥很懂事,狗盆、玩具不用的時候都會放在小窩旁邊,吃飯的時候它會叼著狗盆去飯桌旁等候,玩完玩具會帶回小窩里。
看到它東西沒了,陳松覺得不對,趕緊喊道:“道哥,道哥?”
以前他喊一聲道哥就會飛奔回來,這次他喊了好幾聲,卻一直沒看到道哥的蹤影。
陳松心里一沉,道哥不見了,道哥的東西也不見了。
那么這是怎么回事?
下意識的他就想到了一個詞: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