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陳松先是吃驚:“怎么了?這剛買的拖拉機就壞掉了?”
萊茵沒好氣的說道:“沒壞,是你把我拋棄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在路上。”
拖拉機速度再快能快的過皮卡?而且陳松心情舒暢,一腳油門下去皮卡速度就上了120,拖拉機想跟在后面吃灰都吃不到!
這道理陳松明白,他說道:“我先回去,你慢慢開,孤單了就聽音樂。”
“我需要你的陪伴!”
“別說的這么GAY里GAY氣,慢慢開,不著急,拜拜了您吶。”
掛了電話他繼續踩著油門嗨:“什么四條腿,一抓一蹦跶,它是人類的好朋友,保護莊稼。為啥要抓它呀?一抓一蹦跶……”
哥布爾干活很賣力,牧場西部的土地被旋耕機給耕了一遍,不過還沒有種上牧草,因為挖出來的草根太多,得先處理一番。
另外跑出來的野兔野鼠也不少,道哥它們累得不行,卻不是抓野兔野鼠導致的。
陳松回家后走去西部,然后看到椅子和沙發兵分兩路趴在地上、翹著屁股悄悄接近了一只正在抓老鼠的沙丘鶴。
那沙丘鶴沒防備著它們倆,正邁著大長腿在土地里巡視,這樣抓住一個空當椅子就跳了起來,甩著尾巴追向那鶴鳥。
沙發很配合的從另一邊發起圍剿,沙丘鶴嚇得扭身跑,不可避免的它落入了沙發的陷阱中,跟沙發來了個短兵相接。
就在沙丘鶴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塊泥疙瘩飛了過來,很精準的落在了沙發跟前。
受到攻擊,沙發憤怒的轉身,接著它看到了陳松那幅陰沉的表情。
很會察言觀色的道哥一愣,隨即跑向沙發對它吼叫起來,它以最快時間學管寧來了個割袍斷義,撇清了關系。
沙發收起怒氣低垂著頭慢慢悠悠的往后退,椅子則把頭埋進了一片亂草中,只留出滴溜溜的兩個眼睛透過草叢看陳松。
陳松對它們兩個招招手,小哥倆垂頭喪氣的走了過去。
“坐下!”
小哥倆坐下。
陳松看了看亂糟糟的土地后哼了一聲:“我一不在家你們就不正兒八經的干活了是不是?很好,那我以后就守著你們,一個一個的精力旺盛是不是?很好,下午就開始給我拉爬犁!”
東北把雪橇叫做爬犁,在雪地里狗拉爬犁曾經是一種出行方式,陳松老家的爬犁則是驢和騾子拉的農用工具,算是放大版的草耙。
冰島沒有這種農具,但這東西做起來不難,陳松叫上哥布爾,正好前些日子拆籬笆拆下來許多木板,他用木板和鋼釘做了個爬犁,然后綁上繩套讓四條板凳狗來拉。
凳子和馬扎起初不明白它們為什么要被派來干重活,便拿水靈靈的黑眼睛迷茫的看向陳松。
陳松知道教導狗子得讓它們心服口服,起碼要讓它們知道自己為什么受罰,否則會影響它們以后的執行力。
于是他指向椅子和沙發說道:“你們倆算是倒霉,它們兩個調皮搗蛋了,明白嗎?你們倆跟著它們倆倒霉了。”
啟智符的效果很好,凳子和馬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它們當場干了起來!
凳子咬椅子,馬扎咬沙發,四條板凳狗瞬間糾纏在了一起。
這把陳松弄的很頭疼,四條狗身上有繩套,它們是真的糾纏在了一起,最后繩子攪和成了一團亂麻。
陳松只好又耗費了些力氣把繩子給分開,他挨個在小狗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都給我老實點,不許在鬧騰了,準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