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道:“那你可誤會了,滑石粉對人體無害,進入人體后不會被吸收,會通過腸道全部排泄出來,比如蒙脫石粉,這個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吧臺上好幾個人一起搖頭。
陳松說道:“一種可以治療腹瀉的藥物,它對消化道內的病毒、病菌及其產生的毒素有固定、抑制作用,對消化道粘膜有覆蓋能力,以此為藥理發揮作用。”
“它和滑石粉一樣,不會進入血液循環系統,并連同所固定的攻擊因子隨消化道自身蠕動排出體外。”
有人驚嘆道:“說的真是專業,伙計,你是醫生嗎?”
陳松遲疑的說道:“不、不算吧,嚴格來說不算,只能說學過類似知識。”
“那你一定是學過醫?你是醫學生?”
“不是,我算是半個醫學生吧。”
“厲害,那你大學兼修過醫學專業?雙學位?華人果然都是學霸……”
“不是,聽我說,實際上我是獸醫學生。”
吧臺的氛圍一度變得比較尷尬。
陳松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來化解了這股氣氛,他舉起酒杯說道:“為上帝干杯。”
“干杯!”
他在酒吧只待了一會,然后開車去了杜瑞斯教堂。
克雷正在面對著耶穌像咬筆桿,他被一道數學題給難住了。
看到陳松到來,他頓時頹然:“我知道、我知道,這周末我會去學習的,又要考試嗎?上帝,如果你真的在這里看著我,那就救救我,幫我擺脫該死的學海!”
“學海無涯苦作舟啊我的小伙子。”陳松哈哈大笑,“不過這次上帝顯靈了,這周六你不用學習了,幫我去清理溫泉池,給你兩萬克朗。”
“太好了,你不給錢我也愿意干。”克雷激動的說道。
陳松也很激動:“太好了,那我就不給你錢了?”
克雷的情緒頓時得到了克制。
溫泉池的主要問題在狗毛、熊毛、羊毛、鳥毛和各種草屑上,羊毛鳥毛和草屑都是被風吹進來的,狗毛熊毛則是因為它們泡澡留下的。
這段時間莊園里就是毛多,狗子們到了換毛季,道哥、沙發們都是第一次換毛,那小毛往下脫落的,現在陳松撈它們一把感覺跟幫它們脫下件毛衣似的。
周末,克雷早早跑來干活,準備很充分,穿了小水靴、備著泳褲,有笊籬、有夾子、有網兜,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
陳松欣然道:“來的夠早呀小寶貝兒,真是個勤勞的孩子。”
克雷嘆道:“如果我不趕緊來干活,那就得在家里寫作業了,相比之下,我還是來干活吧。”
哥布爾夸贊道:“真是個勤勞的孩子,你這輩子注定是干活的命啊。”
陳松側目,這真是夸獎嗎?語氣倒像是,可說的話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