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后她往燒烤架上一看就笑了:“陳哥你又烤腰子吃?你現在怎么那么虛呢?”
陳松猛給她使眼色:“別亂說啊,我就是喜歡這個味。”
羅冰心笑道:“你可把大伙給逗樂了,克雷,你信他的話嗎?”
面對羅冰心的虎視眈眈和陳松的鷹視狼顧,克雷用手托著下巴陷入沉思: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這里。
最讓他驚恐的事情發生了,陳松問羅冰心道:“你要吃什么?”
羅冰心伸手展示出了大青蟲,克雷想抽自己巴掌:干啥來招惹羅冰心?羅小姐可不是學校里那幫假惺惺的丫頭哇,她真實的一批,而且是勇猛的那種真實。
就在克雷都要考慮是用番茄醬烤著吃還是用黑胡椒醬烤著吃的時候,羅冰心說道:“陳哥你看,大蟲子。”
陳松說道:“嗯,我看到了,怎么了?”
“從向日葵里抓到的,咱們是不是該給向日葵打農藥了?”
陳松搖頭:“不能用農藥,咱們是綠色有機莊園,這樣,明天開始下手抓。”
克雷見羅冰心只是逗自己,并不是真的要烤蟲子,頓時就活了過來,他很積極的說道:“用手抓蟲子嗎?那可得好多人的,你們人夠嗎?”
陳松往周圍看了看說道:“嗯,不夠,那你放學以后也來幫忙吧。”
克雷剛活過來的心,立馬又歇菜了。
陳松給了他一個白眼:“行了,給你錢的,算你來打工。”
克雷很高興,邁著六親不認的腳步走人了。
羅冰心納悶的看著陳松道:“陳哥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
陳松給她一個白眼:“什么話呀?說的我以前不大方似的。”
哥布爾等人用不屑的笑容來回應他。
陳松繼續說道:“先讓這小子賺點錢,然后找個周末給他考個試,考試不要錢,但補考要錢,你懂我的意思吧?”
看著他那一臉賤笑,羅冰心是忍不住的搖頭,她轉頭看向克雷,少年正為明天有錢賺而得意,那步伐走的是相當目中無人。
聚會一直持續到午夜十一點,光是啤酒就喝了五十多升,一伙人吃喝的開心,直到醉醺醺的才各自回家。
陳松不太困,他現在一天睡四五個小時就足夠保持充沛精力,只是這有點駭人聽聞,所以他晚上改成呆在玻璃小屋里,沒人打擾。
冰島的夜晚很安靜,暮色降臨后照例又有大群螢火蟲飛了出來,陳松閑的無聊就欣賞這一幕美景。
結果看了一會他發現螢火蟲們總是成雙成對待在一起,這把他氣的夠嗆:連蟲子也能向他撒狗糧?這還有沒有天理啦?
有些話不能說,有些心思不能起,陳松剛這么想,兩只陰陽啼忽然飛了出來,追尋著螢火蟲就是一陣啄!